马燕莲点头，“是的。虽然那样污蔑你父母，我挺愧疚的。但我也没有办法。”

“我可不认为你很愧疚。你要是愧疚，会那样对我，会用同样的手法让你们一家走到如今的地步？”白慕姝冷讽。

马燕莲缄口不语，被白慕姝完全看透了。

“曹明测为什么要那样教唆你？”白慕姝继续问。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问过曹明测的，他总是说让我别知道太多，反而会更安全。”马燕莲抬头恳求地望着白慕姝。

从她的眼神里，白慕姝看出来了，马燕莲说的并非假话。

“你后来和曹明测还有过联系吗？”白慕姝道。

“没有。我们都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我其实也挺不想和他碰面接触的，大概我浅意识里也觉得，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吧。”马燕莲垂首。

“曹明测在景月建筑事务所的时候，有和谁走的比较近吗？无论是事务所的员工，还是外面项目上的人。”白慕姝沉吟道。

马燕莲想了想，摇头，“没有。”

白慕姝眉轻皱。

难道她只能去曹明测那，才能探出更多的内幕了？

“啊，我想起来了，”马燕莲忽地抬起头，“曹明测负责悠湖旅游度假村项目时，和当时的施工单位项目负责人走的挺近的。那人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好像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