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好吧你。”张昀看着赵繁屿掀开衣服,顾青斐在给他擦药。
赵繁屿看了他一眼,“不是什么大事,可以跳舞,但是不能做高难度动作。”
“那现在怎么办,编舞重新来过吗?浪费这么多时间该怎么算。”
“对呀,你们三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也不知会一声。”同队的其他几个人也附和。
顾青斐没有吭声,他本来也不是那么会讲话的人,只能以沉默面对。
宁枃喝了口水,“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们是一个队伍的,表演看的不只是整体,还有个人。”
“你也会说要看队伍,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解决?”
“给我一天时间,我重新编舞。”赵繁屿说。
张昀刚想说你可以吗,顾青斐先出声,“我相信你。”
“我们可以以一个新的方式去追求舞台上的惊艳,舞蹈并不是最重要的。”赵繁屿想了一晚上,想明白了朝酒未说出口的深意。
舞台组成的因素不应该集中于实力,大胆创新,或者是表达。
业内看的是专业能力,而他们要做的是打破常规,去做不被定义的舞台。
朝酒接到赵繁屿来电的时候,在后台化妆。
“老师,我想清楚了,谢谢你。”
朝酒拿起话筒摩擦,“想清楚了就去做吧,别被局限了。”
如果没有大胆尝试,朝酒可能不会走上音乐这条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能够做的是将自己曾经做错的一些决定当做经验去告诉其他人。
好在,赵繁屿没有和她那么死板。
挂了电话,朝酒才发现顾邈也来了个电话,应该是她换衣服的时候没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