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发现。“雷某”原来真的只是长的像人的类人型生物。
我没想到我也有瞎眼的时候。但好在本座及时止损,直接删它QQ。
选举前后的那段时间,我和它是同桌,它经常上课和我说话。因此,我也是被老师罚了许多次。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哪?我乐意。
上课时他总能找来话题,哪位同学在桌子上“磕头”(磕头:指白天上课期间因各种不明原因,想睡觉但又不敢直接把头爬在书桌上睡觉,于是头部总是向课桌落去又还忙抬起,这被称之为“磕头”)它赶紧笑起来告诉我谁“磕头”了。嘲笑别人已成为它的习惯,这是它日常上课时的乐趣所在。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在后来的一次调位中,我和它被调开了。这下它有它的新欢,就开始原形毕露、落井下石、忘恩负义、始乱终弃。
一次下课,经过它旁边,突然听见了它在“说我”(嘲笑、贬低我),对着它的新同桌说我,它脸上还是曾经那副灿烂的笑容(发发现别人在桌子上磕头,赶紧告诉我时露出来的那副笑容)。
它看见了站在它旁边的我之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冲着我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我最瞧不起你这臭农村人了。哪里来的蝼蚁,赶紧滚”。说完它又露出了它那灿烂的笑容。然后它又扭头转向它同桌,继续在它同桌面前贬低、嘲笑我。好讨得它新同桌欢心。看了一眼,他的同桌正是那个“夏”(“蹭网”那的章中的所谓的受害者)。
我听完也没回话,就直接走了(正所谓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它们两个类人形生物坐在一起,那么它们能磨擦出来怎样激烈的火花,我也很期待。说不定还会因此产生化学反应。果不其然,自从两个类人形生物坐在一起了之后,各科老师总是点它们的各字。最经典的一句如下:
[各科老师:“夏某它同桌是谁?怎么一上课就在和“夏”说话,不点你们名字,你们就准备一直说到下课吧!”])。
雷某堪称中国好同桌。
自从安们俩坐一起,就没有一天不被老师点过名。
是人怎么可能没有眼瞎过那么几次,但所幸我的眼没有一直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