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 脱困境 芙蓉出水(2 / 2)太虚天骄传首页

徐连将搀扶着马连相,往竹林之外走去,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大声呼喊祁连和。徐连将大骂:“小畜生,暗算老子,有种的你别出来,出来要你的小命。”马连相忙说:“大哥,大哥还是别叫了,这小子出来不是好事。出来了,我们俩收拾不了他,再被他给收拾了。咱们这次背着师傅出来,找太虚宫人的麻烦,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那徐连将一想也是,就他们俩,无论如何也是要不了那小畜生的命的。两人摸黑搀扶着往前走,小心不带小心,谨慎外加谨慎。但听耳边一声哨响,忙驻脚不动,听声音从哪里传来。就觉头顶有声响,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张大网兜头罩下。两人还待挣扎,只觉得身上被针刺一般,刚要张嘴喝骂,脑袋一阵迷糊,双双晕了过去。

看到这二个人被一通折腾,丰尘也是孩子心性,看得喜笑颜开。从竹林后面出来,看到那祁连和被吊起的地方,抬头看着倒悬的样子。可怜现在,鞋子也掉了一只,被吊在空中。丰尘笑道:“这位大侠,您这是练得什么功夫啊?”

祁连和倒悬着脑袋骂道:“呸,这他妈的也叫练功吗?你小子有种把老子放下来,爷爷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丰尘笑道:“哈哈,那一定是在荡秋千了,很好玩吧。”

祁连和叫道:“有种的把老子放下来,我和你单打独斗,三个一起上就不算好汉。”

丰尘摆摆手,道:“算了吧,你那两位现在不比你强到哪里。”

童心忽起,顺手折了一根长长的竹枝,高高举起。用那细细的竹叶,去搔祁连和的脚底板。

“嘿嘿,哈哈哈,呵呵呵呵。。。。你他妈的小畜生,你戏弄老子。哇哈哈哈,要命了,你他妈的太虚宫不是名门正派,哦,嚯嚯嚯。。。我痒死啦,老子,老子,哎呦,笑岔了气了。啊哈哈哈哈。。。。”祁连和大笑道。

丰尘听得耳边一声轻笑,刚一转头,那个救他的声音又传来:“你胡闹什么!赶紧的回去吧。”

出了竹林,丰尘看见一黑衣人站在那里,丰尘赶忙上前对那神秘人深鞠一躬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敢问大侠高姓大名,小子丰尘必当厚报。”

那神秘人道:“算了算了,问了我姓名你又怎么找到我?厚报,你那袋里恐怕干净的很,也厚不到哪里。今天是一老先生托我来救你的,你明日该当去谢他才是。”

丰尘脸色一红,摸了摸脑袋,说道:“原来是那老先生托您来救我的啊!”

丰尘半夜才回到德济堂,直接从后院翻墙而入,悄默声息的摸到自己的床铺休息了。第二日一早,德济堂还是一如往常,开铺门看病拿药。欧阳德还有几日才能回来,坐堂的先生早早的就来到前堂,替病人症病开方。七叔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拉住丰尘谈起天来。“丰尘,你学医可是真有天赋。老爷那日告诉我,一应杂事皆不要你做了,每月还有俸钱可领。老爷一直想有人能传其一身所学,可惜他家公子虽然为人正派,可学医总是没有天赋,恐怕是看中了你咯。”

丰尘谦道:“七叔,那是您老慧眼识珠。我若不是您提携,说不定早就冻饿而死了,您这恩情,小子永不会忘的。”

七叔听了很高兴,笑道:“就你小子乖巧,说的话都让人舒心。不过说实话,你来德济堂这几件事干的确实漂亮。你这医道也不知道哪里学来,颇有点登堂入室的味道了。”

说话间,外面来了一个青衣小伙计,送来一封信。小伙计道:“请问德济堂谁是丰尘啊?有封信要他亲启。”

丰尘接过信封,上面写着“德济堂丰尘亲启”。撕开封口,信笺上写道:“城南五里,望江亭。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丰尘一看,就知道是那老者留言。只是见那字迹娟逸清爽,典雅秀丽宛若一名妙龄女子一般。正要今天去登门感谢,老者相约是一定要去的。忙向七叔道假,匆忙而去。

望江亭正建在舒州城南一个小山丘上,是个观景的好去处。丰尘刚到山脚左近,就听见有人喝骂:“大师哥,你也别怨谁,要不是我屁股和脚上有伤,又怎么会遭这份罪。”

又一人道:“你他妈的这也叫脚上有伤?每次溜起来不比谁都快!”

丰尘一听,连忙运气于身,这声音分明就是那鹿山三鬼的声音。寻着骂声,悄悄走近,抬眼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只见三人被蜷着身体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丰尘向前走了两步,笑道:“哎呦,三位,在这练内功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粽子神功不成?”

那徐连将骂道:“你瞎了眼睛了,练什么内功,看不见是被人绑在这里啊。”

丰尘登时笑弯了腰,道:“失敬,失敬,原来是被人绑起来玩得。很好玩吗?三位粽兄。”

那祁连和骂道:“粽你个奶奶,你小子用竹叶挠我脚底板,害的老子笑了一夜。现在肋叉子还疼。”

丰尘笑道:“疼那你还笑啊,我是怕你伤心才挠的。”

祁连和大骂:“伤个屁的心,老子笑的伤心还差不多。”

说完只听见不远处的亭子里传出一阵琵琶的声音,正是那望江亭内有人弹奏。丰尘登上缓坡,来到亭外,刚想行礼,只见一妙龄少女正在弹奏,当真是眼含秋水,唇似涂朱,瑶鼻秀挺,手如柔荑,肤若凝脂,衬着万缕青丝,端得是天香国色。

丰尘连忙退出庭外,抬眼看了看亭子上的横匾,分明是望江亭三个字。只听那女子粗声道:“怎么不鞠躬行礼,不遵师道?”分明是那客栈老者的声音。

丰尘第一次面对同龄少女,手足无措。心中只是咚咚的打鼓,口干舌燥,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好像叫老先生实在是不妥,可是又不知怎么说起。

那女子捂嘴轻笑,道:“你且进得亭子,我本是易容而已,你的江湖历练也太差了。昨晚救你一命,怎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