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鑫道:“这算是纨绔子弟的作风啊!”
马知睿道:“可她是女的啊!”
程智鑫道:“女的也有纨绔的啊!只要她不叨扰别人,就行了啊!”
马知睿道:“不,她不仅是叨扰别人,还压迫别人呢!”
程智鑫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马知睿道:“这位千金小姐见她的某位舍友是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便有意胁迫那个舍友给她讲课,还理直气壮拿那个舍友来当作工具。”
程智鑫道:“什么工具啊?”
马知睿道:“就是抄功课啊!那个千金小姐没去上课,咋会做功课啊?她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逼迫那个舍友给她讲课。如果那个舍友讲得不够清楚,她就直接拿了那个舍友的功课,当面抄写。”
程智鑫笑道:“这算是什么人啊?”
马知睿道:“还有呢!那个千金小姐说了一句‘谁谁做了功课,就是我做了功课’,真是嚣张到了极致啊!”
程智鑫道:“且慢!我不明白那句‘谁谁做了功课,就是我做了功课’,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马知睿道:“三表哥,这句话很简单啊!就是她表示那个舍友就是她在学馆混日子的工具啊!说白了,那个舍友不仅要她讲课,还得做功课给她抄。你说,这算是什么混账事儿啊?”
程智鑫道:“知睿,如果你不说这是个女的,我还以为是一个贪官正在鱼肉百姓啊!”
马知睿道:“三表哥,你也觉得那个千金小姐没个人样,是么?”
程智鑫道:“凡是有些良心的人咋会做这些事啊?不过,那个舍友也是太懦弱了,干嘛要听从那个刁蛮千金的话呢?”
马知睿道:“有些人生来良善,怎么会懂得用凶狠来对待别人啊?再说,那个姑娘一心想学管账,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是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个刁蛮千金啊?”
程智鑫道:“那个舍友最好向舍监提出换宿舍,不然的话,迟早得出大事啊!”
马知睿道:“你说中了啊!”
程智鑫道:“啊?真的是出事了啊?”
马知睿道:“嗯。那个舍友是个性子绵软,本想着远离就是平安。可她们学的都是管账啊!不论是功课还是考试,都是一样啊!但因为她们分在不同的班,所以,执教的夫子不同,复习资料便有些差异。这个差异,就是简单与详细的区别。”
程智鑫道:“知睿,长话短说吧!”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得到的那份复习资料很详细。然而,因那个千金的蛮横要求,竟然迫使那个舍友不愿费心思听课。”
程智鑫道:“那个舍友不愿听课啊?她想干嘛啊?”
马知睿道:“就是自毁前程啊!那个舍友希望那个千金别来烦自己啊!”
程智鑫道:“这算是什么法子啊?糊涂!”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就是个懦弱的性子,她能有什么法子呢?再说那个千金吧!她只有一份薄薄的复习资料,就算看完了,只是刚好及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