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得问你,你说的这姓张的四川佬,跟你啥关系?有钱没?人好不好处,值不值得帮?”小忽悠的“不过”后边,整出来一长串的问题!
“咋滴啦?你怕人家出不起你的律师费么?要说与我有什么关系,就是以前带P的一学员,我们LP人不是讲究互帮互助嘛,我推荐的,你还不相信?”
房无依反将了小忽悠一军!
“那好,房哥的学员,必须要帮,那么他想咋个整呢?”
“咋整?估计吧,要不回来钱,想先搬东西呗!可对方却提前给市场里边的什么保安啊,搬运工、三轮车夫、蹦蹦车啥的,都打了招呼,狗日的一个个狮子大开口,那么一个破三轮,平时跑一趟也就几十块钱吧,现在都要500元,这不坑爹嘛!”
“那我明白了!你把我的电话给你学员吧,如果需要,我可以叫两卡车的人过去扎场子,就看对方怎么做了!”小忽悠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哟哟哟,才给你一点风光,又喘上了,那咋不整一火车的人过去呢?好了,不闲扯淡了,我把你的电话给他,让他马上给你联系。这事儿办好了,上昆明来,我灌你一大碗黄汤行了吧!”
“不行,得撸串,建水鸡脚王!”小忽悠惦记的是这个。
“好说,一言为定!”房无依挂完小忽悠的电话,跟即又给张祎打了过去,把事给小张唠明白了,这边便再没他啥事了!
小张那边真的是感动得稀里哗啦,这人际关系啊,到哪都得有自己的熟人才好啊。
后来的电话反馈,小忽悠动用自己的关系,不但帮张祎达成了收账的愿望,吕老抠也去了他该去的地方,至于他那开矿的舅舅,摊上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外甥,还能咋办?赔钱息怒呗!
而这件事虽然没给房无依赚到多少利益,名声倒是挣了一大票,起码他的风水预测术,在攀枝花和曲靖市,多少播下了两粒种子,也算是种下了一个善因了吧!
日子很快便来到了与师父约定好了要见面的时间,咋整?
还能咋整,被师父钦点去哈尔滨见面,为啥只告诉了你而没有叫上楚雄那些师哥师姐?心头没个数么?这是要重点培养你嘛,赶紧订机票去呗!
于是,房无依提前了三天在手机上左折腾右折腾的,干嘛?寻那最便宜的机票定呗!可那什么定机票的软件,智能得跟贼一样的精,中转的吧,便宜!表面上也就花个千儿八百,但它跟你限制行李的重量!
不中转直飞的吧,贼拉死贵,几大千的都有!订晚上的吧,七八个小时到了哈尔滨,好像又太早了些。别指望人家当师父的还专门上机场来接你!
寻思来寻思去,他来了个折中,提前一天凌晨去!不管咋折腾,反正到了目的地,多出来了一天的时间,不耽误事!就这样一犹豫,看好的时间点的机票特么又涨了。好像知道你铁定要赶这趟航班似的,不涨你票价涨谁的?没办法,那就定吧!
所以房无依定了早上六点多、需中转的机票。这意味着他四点多就得爬起来,打的先去某处可以直达机场的大巴站台,然后去机场安检换登机牌候机!
如果从他住的地方直接打的去机场,没准百十来块就没了。这百把块钱留给儿子,可够小海龙吃两天。而上边那样操作,可省下一半还多的钱!
这不是房无依非要这样精打细算,实在是囊中羞涩,不得不计较!人在什么时候会斤斤计较?钱挣的少的时候嘛!你看那买菜的大妈,买根葱都巴不得少几分钱多拿一根葱,这不是想占便宜,实在是钱少给闹的。
终于,房无依乘坐的航班,在当天下午四点多钟落了地。他取回托运的布质黑色拉杆箱,身背一个红色的旅行双肩包,一边从机场长廊往外走,一边给师父打了电话。
梁立峰告诉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打车去这里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半钟头之后,出租车把他送达到了目的地。房无依一看傻眼了,与师父会面的地方既不是师父的家,也不是一家宾馆,而是一家三层楼的足浴城!这是啥操作?
足浴城的门脸很小,是那种老城区才有的街坊门脸,宽度最多可容纳俩人并行的样子!房无依皱了皱眉头,不会吧?师父的保健协会还经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