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英愕然,“然然心里有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沈墨寒说的,表哥有个高中女同学,是他初恋,后面去国外了,表哥心里一直有这个初恋。”
欢颜撇了撇嘴,这种所谓的初恋最麻烦,平时不露面,但却是一直住在男人心里的朱砂痔,而且男人还总是会悄悄地拿现任和这颗朱砂痔比较。
温柔美丽贴心的肯定是朱砂痔。
刁蛮粗鲁小心眼的肯定是现任。
钱英一听就释然了,不屑道:“我知道那姑娘,放心,不足为惧,早已经嫁人了,孩子都生了,回来过几次,我看见了,胖了许多,估计在然然面前,他都认不出来了。”
欢颜愕然,“回来了几次?不是一直杳无音讯吗?”
钱英嗤笑,“什么杳无音讯,人家爸妈都在梅市,怎么可能失踪?每年都回来,小孩大概两三岁吧,听说她老公是当地的华人,开了家中餐厅,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人人都以为国外有金子捡,哼,等出去了才知道,国外的月亮并不比家里的圆,国外的钱也没那么好挣。
钱英并没有全部说出来,那个女孩嫁的是个比她大近二十岁的男人,在唐人街开了家小餐厅,洗碗洗菜拖地上菜这些粗活都要干,再娇嫩的女人都会被折磨成油腻黄脸婆。
餐厅的伙食应该也不错,那个女孩和顾景然同年,才二十五岁,可看起来却像三十五一样,又肥又油,说话还大嗓门,手指关节又粗又大,完全蜕变成了不修边幅的中年妇女。
这样的初恋,她儿子要是还能看得上,她管顾景然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