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明琅刚要上了马车,就看见傅齐气喘吁吁跑过来。
“明琅妹妹。”然后他和越如玉打招呼,后踌躇问明琅:
“你还好吗?”
傅齐碰上了何舞,大致听说了她们走的那日发生了事情,他心中有些担忧,但去了侯府几次,都没有见到人。
“我一切安好,谢谢关心。”
明琅展颜浅笑,阳光落在她脸上,恍如神女般。
“如果......如果你......”越如玉突然咳嗽两声,此次跟来的婢女有听潮院的碧玉。
“傅齐,如果没有事情,我先离开了。”
“好,好的。”
明琅没有准备借助他来助力自己,那样对他来说是灭顶之灾。
在马车中,越如玉看着傅齐一直目送她们离开。
“琅琅,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的。”明琅没有犹豫。
越如玉握住她的手,坚定说:“若后面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要直说。”
她们之间,从来都是默契无比。
“好。”明琅将纸团又握紧了些。
回到侯府后,越如玉就被杨嬷嬷唤走,越如玉拒绝不了就悻悻离开。
明琅目送着她离开,看着蔷薇院大门嘴角最后一丝笑容消失,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囚笼,任她如何都无法挣脱。
“小姐。”小翠迎了上来,她看了下周围,悄声说:
“世子在里面呢。”
明琅不置一词,她进入内室,却没有看见人。
她神色未变,取了新衣裙,去屏风后面更换。
可刚进去,就看见越观澜未着上衣,身旁是换下的带血纱布。
她只是匆匆瞥过一眼,就要扭头出去,但下一秒就被沉香馥郁包围。
越观澜将她抱在怀中,吻了吻洁白的耳坠,音如金玉相撞:
“西山好玩吗?你和如玉又去找那群猴子打擂台了?”
明琅沉默以对,她不明白越观澜明明知道一切,又何必再问一遍。
面对明琅的沉默,越观澜拿起她的手指,看见剪伤的手指不再似之前那么红。
他将新纱布放在明琅手中,“满满替我包扎下吧。”
他将明琅转了个方向,随后等待她上手包扎。
明琅看着仍然血肉模糊的伤口,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真的下手这样重?
为何过了大半个月,这伤口还是如同昨日产生一样。
“让新月进来,我不会。”明琅收回眸色,低下头避开看那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