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奶糖躺在厉枭怀里,时醒时昏迷。
醒了,她就嘤嘤哭:“厉枭哥哥,糖糖疼,身上疼,手疼,脚疼······”
厉枭看着怀里的小人,原本活泼机灵的样子,现在被折磨得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小小的眉头皱巴在一起。
他问飞行员:“还要多久到?”
飞行员:“厉爷,我们已经到医院上空,马上降落!”
直升机刮起巨大的风,早已在顶楼待命的医护人员都被吹得睁不开眼,纷纷用手遮挡。
只见直升机门打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身穿修身精致的西装,披着一件长款呢大衣,抱着一个小孩快速走下来。
众人立刻推着床去接病人。
金院长一眼看出厉奶糖没有明显外伤,为了尽快了解病情,他问厉枭:“厉总,厉小姐这是怎么了?”
厉枭把厉奶糖放床上,说:“她浑身疼,很疼那种。”
金院长立刻安排医生分工:“马上给厉小姐安排全身检查。”
厉奶糖被放床上,离开厉枭的怀里,她睁眼,看见自己被穿白大褂的人包围了。
想起上次在医院被抓着抽血的经历,她紧紧抓住厉枭的手不放:“不不,不要扎针···又···又···是他们!”
她没有力气抵抗:“刁民要谋害我,他们有针·····”
她清晰地记得上次就是这些穿白兮兮衣服的人,拿尖尖的针扎自己的手臂。
厉枭按住她的肩膀,摸摸她脑袋,轻声安慰:“别怕,医生检查出原因,才能治好你,如果他们治不好你,我就让他们陪你一起疼。”
厉枭疯批的名声在外,在他手下做错事,扔动物园还是好的,还有发配非洲支援的,去叙利亚吃草,埃塞俄比亚抗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