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急匆匆跑回卧室里,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之前白衣大师给她的药丸,往嘴里塞了一颗。
再看向自己身下黑色甲壳渐渐褪去,才松了一口气,她刚要回客厅,就听到阳台处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南宫晚走出客厅,开口:“你们这些人搞什么飞机,能不能注意点,楼要给我搞塌了是吗?”
所有人都围到阳台边的落地窗,往外看着什么。
南宫晚见没人回答她,也跟着走过去,绕过那些人,透过落地窗,她发现外面阳台上,趴着一个人,白色衣服,长头发,怎么那么眼熟?
卧槽,南宫晚叫了一声。
她随手从沙发上捞起一件衣服披上,打开阳台门出去。
白衣大师一身的血,倒在阳台上。
南宫晚看看他身上:“大师!你怎么了?”
白衣大师努力抬起头,看到她家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人:“喂,让那些人走。”
南宫晚闻言,朝落地窗里的人挥挥手:“你们都走都走,今天有事下次再约!”
白衣大师无奈:“你就那么饥渴,不能消停几天吗?”
南宫晚穿好衣服:“大师,你都这样了,还管我,我送你去医院吧?”
白衣大师趴在地上:“不用,你给我弄点药,处理一下伤口。”
他时不时皱眉,好像挺疼的。
南宫晚看他衣服都是血,想扶他起身,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南宫晚:“大师,你忍忍,我先扶你进去,怎么搞的,把自己搞成这样?”
白衣大师懒得解释,他这次长记性了,下次再抓那女人,不能在昆吾山动手,他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