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红再想对她下毒手,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就让那个小野种,今天一共跟你死在这得了!”
林初禾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冷漠地注视着钱月红的眼睛。
眼看着棍子都打到脸前了,她还没有丝毫要躲开的意思。
钱月红的动作不由一滞,心里生出几分疑惑。
下一秒,林初禾却突然抬手握住了棍子的另一端。
那看着纤细到一折就断的手腕,也不知是从哪爆发出了如此大的力气,反手就将棍子夺了过去。
钱月红想抢没抢过,林初禾腰身一转,反而用棍子狠狠打在了她的麻穴上。
那轻盈的仿佛跟跳舞一样的动作,也不知怎么,劲道居然这么大。
“嗷!”
钱月红疼得猪叫一声,整个人都麻了。
还没等她来得及反抗,林初禾又一蹙眉,说了句:“吵死了。”
就抽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针灸针,直接扎在了她的哑穴上。
“呜,呜呜!”
钱月红张着嘴叫了半天,口水都快要下来了,却愣是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平时她没少嘲讽小满是个小哑巴,这会轮到自己有口难言,才终于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苦。
她终于意识到林初禾压根就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眼底生出恐惧来,拼命地摇头。
却没想过她作恶多端且死性不改,林初禾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棍子一下重过一下地抽在钱月红身上肉最多最厚的地方,疼的她龇牙咧嘴。
等到林初禾三棍打完,她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浑身上下也没一块得劲的地方,疼得死去活来。
也没人跟她说,这个贱丫头打人居然这么狠啊。
早知道她这么不好招惹,自己还不如早点乖乖放人!
钱月红这会才知道后悔,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疯狂涌了出来。
她一边哭得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边跪在地上,拼命地朝着林初禾磕头,嘴里不停地呜呜叫着,各种求饶。
“呜呜呜,呜呜!”
她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小满居然有这么硬的后台罩着,就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绝对不敢虐待他呀!
林初禾一看钱月红这眼神,就知道她还是不知悔改。
现在之所以求饶,不过是因为被打怕了,跟她装可怜,想要骗得她的怜悯之心罢了。
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林初禾心里就越是反感。
想要这么放了钱月红是不可能的。
林初禾现在的确是没有关于钱胜的消息,但她不介意先把钱月红送去监狱,再叫她的家里人挨个进去陪她。
这些伤害过小满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虽然心里怒气还是有点没消,但现在也不好把钱月红打的太惨,不然待会在公安面前不好交代。
林初禾握紧了手里的棍子,转头打量起了院子里的杂物,试图转移几分注意力。
却不想一眼过去,就看见了院墙下面的狗窝。
说是狗窝,其实也不过是用几根稻草简单地堆在一起,连最基本的遮风挡雨都做不到。
再结合出大黄之前跟她说的话,不难想象大黄和小满,每个晚上是怎么躺在这种地方,依偎着互相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