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家里的院子还是什么禁地不成,微姐儿难道去不得?”墨兰见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也是怒不可遏。他不相信自己就罢了,一进门就找微姐儿,如今竟又觉得微姐儿去院子里玩也是不对了,果然之前对微姐儿的疼爱都是假的。
因着昨日之事,她本就满腔怒意,骤然间见梁晗气势汹汹而来,早已先入为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自是感知不到梁晗对微姐儿的关切。
“呵,春珂怎么小产的?”墨兰冷笑着看他,“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我说什么还重要吗?”
梁晗见她如此误解自己,更是心寒。自己哪怕不喜她以前的做派,可微姐儿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对微姐儿的疼爱难道都是假的不成,在她心里,难道自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怪罪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不成?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能把她从盛家的庶女变成侯府的少夫人的跳板罢了。
自己是什么样子,她从来不在意,也不在乎。当初选上自己,不过是因为永昌侯府的名头,如今也不过是因着微姐儿才同自己虚与委蛇。
想起昨日秋生带来的消息,“那大夫说,说那姑娘来抓的是,是避子的汤药。”怪不得自己那日提前回屋,闻到一股子汤药的味道,问她的时候,她只是云淡风轻的说胃口不好开的药,已是最后一幅,不必担忧。
枉自己担心她的身子,让秋生暗地里注意些给她看诊的大夫。谁知,竟然发现芙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府买药,买的居然还是避子的汤药。
也是,她这样一个心比天高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不学无术,纨绔无能的自己呢?以前总是管着自己,要自己去寻个差事,后来突然闭口不提,自己以为她是想开了,这样安稳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却原来,她是对自己死心了。连孩子,也不愿同自己有。
微姐儿,也不过是因为当时要借着她嫁进我梁府才留下的吧。
“哈哈哈哈哈,”梁晗气极反笑,“盛墨兰,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不分是非胡乱定罪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