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弟子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
“这千池怜平日里炼丹不是挺厉害的吗?今天怎么搞砸了?”
说着,还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
有一名弟子凑过来,耸耸肩接话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太紧张发挥失常了。”他挠了挠头,眼睛时不时瞟向千池怜。
另一个弟子则一脸严肃,目光中透着怀疑,“我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有人使坏。”
赵谦心中一紧,却强装镇定,暗自想着:可千万别被发现了。
夫子听到声响后走上前来,面色阴沉,他看了看千池怜,又扫了一眼赵谦,沉声道:
“炼丹失败必有缘由,待我查明真相,定不会轻饶使坏之人。”
听到夫子的话,人群中一阵骚动。有的弟子撇撇嘴,小声嘟囔着表示不服气:
“夫子怎么能这么说,说不定就是千池怜自己失误了呢。”
赵谦跟着附和道:“就是,她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
还有的弟子交头接耳,一边摇头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地上的尘土,白逸州在这风中阔步而来,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威严,周围的弟子们顿时安静。
他目光锐利,说道:“此次测试务必公正,若有人暗中捣鬼,定当严惩不贷。”
赵谦听到这话,脸上的得意之色略微收敛,但眼中依然透着一丝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
“阁主,您可别冤枉好人,说不定就是千池怜师妹技不如人呢。”
千池怜怒视着赵谦,大声说道:
“赵谦,你少在这惺惺作态,是不是你使的坏,你心里清楚!”
赵谦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
“师妹,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好心指点你,你反倒诬陷我。”
此刻,炼丹房内气氛愈发紧张,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不知该相信谁。
白逸州皱了皱眉头,说道:
“都别吵了,此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千池怜狠狠瞪了赵谦一眼,转身离开了炼丹房。
而赵谦则却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嘴角却不经意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千池怜的内心五味杂陈。
她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那些弟子所说,是自己太紧张导致了失误?
难道自己平日里练习的还不够?可那异常的灵气波动瞬间又在脑海中清晰浮现,让她坚信这是赵谦的阴谋。
这种自我怀疑和对赵谦的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焦虑。
她担心自己无法找到证据证明赵谦的恶行,无法洗清自己的冤屈。
如果真是自己的能力问题,那以后在门派中又该如何立足?千池怜越想越心烦意乱,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路过一处池塘时,她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难以遏制。
于是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朝着池塘砸去,石头在水面溅起大大的水花。
“赵谦,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定不会放过你!”她大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又一块石头被她用力抛出,砸进池塘,水波一圈圈荡漾开。
池塘边的垂柳依依,柳枝随风摆动,却似在嘲笑她的无助。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仙灵大会马上举行,她本可以凭借优秀的炼丹技术获得奖赏,在大会上多几分机会。
如今却被人迫害,什么都没了,还落了个学艺不精的名声。
她不停地扔着石头,仿佛每一块石头都能砸中赵谦那可恶的嘴脸。
“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的!”她的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突然,千池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
既然赵谦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那她就要让赵谦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千池怜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咬着牙,
“既然你存心害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所有人唾弃的滋味。”
她眼神一凛,在心中谋划出一个详细的回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