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估计,陆宴兮对哄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
冷不冷落的,结婚之前她什么样,陆宴兮会不知道?
结个婚,怎么跟刚认识一样。
“姜小姐希望宴兮怎么哄?”陆宴礼一脸真诚求解。
姜荔:“……”十分无语。
问题在联姻,不在陆宴兮。
旧账新仇,剪不断理还乱。
“还是谈谈照片吧!谁给宴兮的。”应该是姜世诚。
姜荔猜的。
“就是不知道,才来问姜小姐。”陆宴礼端着茶杯,幽深的眸子又恢复了平静。
“我只能不负责任的猜测,应该是我父亲的手笔。白龙山的产权迟迟没有过到永立名下,父亲应该是急了。”
姜荔应答的客观,她不确定姜世诚到底对陆宴兮说了什么,所以也不敢多言,“延迟过户是我的要求,我会解决好这个问题,大哥不必担心。”
陆宴礼叹了口气:“宴兮做事我一向放心,他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我来这一趟,是希望姜小姐透个底,姜夫人是否受制于人?”
此问一出,姜荔后脊一凉。
当初答应联姻,就是为了把母亲接回榕城。
私下联系陆宴兮,防一手,就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
意外的是,问她的不是陆宴兮,而是陆宴礼。
“我确实很想把母亲接回来,父亲总说母亲的精神状态不稳定,需要安静与世隔绝的地方休养。”
姜荔本能回避“受制”那个词,“外祖家除了小姨,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父亲以监护人的身份,阻碍母亲回榕城。我就是怕他食言,才给宴兮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