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郑涛面目狰狞,欲要殴打沈亚楠,却被沈万舟夫妻死死抱住。
他气急之下,连沈家夫妻一起揍,铁拳砸在柳月鼻梁,霎时从鼻孔喷出两股鲜红。
痛得柳月的科技脸挤成一朵菊花。
“我早就看你这老娘们儿不顺眼,天天都买包包、买包包、买包包...”
眼看老婆被揍,沈万舟还是不敢动手,只能用力抱住郑涛,使劲把人推开。
“郑少别打了,我们夫妻只认你这个女婿!再说...柳月买包包花的是我的钱啊??你打她干嘛。”
郑涛解开皮带,狠狠抽打沈万舟,声音竟比女人更尖锐:
“你们沈家产业都是我的,还傻乎乎不明白吗?若不是那几个港口,老子才不娶你家这个破鞋!”
“你!!!”沈万舟恍然大悟,原来真相如此,难怪当年郑隆山给足自己脸面,甚至以亲家相称。
沈万舟爆发了,打我老婆、睡我女儿、还谋我家产?
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沈万舟一记老拳打中郑涛眼眶,怒吼道:“年轻时我也是混铜锣湾的!”
草拟打野!
郑家保镖迅速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沈万舟踩在脚下。
他被打得惨不忍睹,眼睛肿得像灯泡一样,牙齿咬破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但他仍然不服输。
“有种单挑啊,我跟南哥的!”
郑涛一只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气急败坏地扬起手中的皮带,咬牙切齿地说道:“南哥?我才是哥!”
他狠狠地抽打在了沈万舟的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怨恨。
此时此刻怨从何来,可能他也不太明白。
随着皮带落下,沈万舟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但他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柳月扑在沈万舟身上,苦苦哀求:“女婿,我们错了,你别打他了。他年纪大血压高,会被打死的。”
杜老爷冷哼一声,自语道:“还没老夫年纪大,也敢自称高血压,真是废物。”
沈亚楠两片嘴唇肿成腊肠,实在不忍父母遭受虐打,向秦牧哭求出手。
“老公我真的错了,求你救救爸妈,帮帮我们吧~~~”
秦牧思忖摇头,“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我看叔叔阿姨挺享受。
难道你看不出,他们都喜欢你这位白月光吗,我可不能好心办坏事。”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避免自我感动。
于是沈亚楠硬撑身子去阻拦,她刚一靠近,就被保镖伸脚踢开。
母亲的惨叫声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简直快要绝望了。
“求你帮帮忙,我毕竟是你老婆,你忍心看我们一家人受罪吗?”
秦牧耸耸肩,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刚才叔叔阿姨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何况当初你也不是一样吗,不顾廉耻主动跟他瞎扯淡。
我只是尊重你们的选择,上次你主动扯淡,今天郑少主动扯淡,后果自负。”
既然秦牧不出手,现场就没人敢阻止郑涛的暴行。
每个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惊恐地看着郑涛发泄怒火。
整间大厅回荡着抽打声和哀嚎声。
众宾客个个一脸懵,结婚礼变成武打片,台上拳拳到肉,鲜红飞溅一地。
这份子钱,要不要再加点?
七八分钟后,郑涛气喘吁吁终于发泄完怒火。
他把皮带系回裤子,脱下外套露出沾满血渍的衬衣,向杜老爷说道:
“杜老,本来我不想惹你,不过今天就你两个过来,可谓棋差一着,也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