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印还挺好看。”宴赤扶额。
“你在干什么?我没让你看它好不好看!!!”
“啊?对不起,呃诶???”谷年主动拿起宴赤的手盯着手腕处仔细看,宴赤另外一只手搭在谷年肩上,让她别靠那么近。
“这好像画的有东西?那头布医生还挺文艺啊!”宴赤不指望谷年能看出来什么了。
拉了拉,让谷年闭上眼睛,“你别靠那么近啊!”谷午闭上眼睛,手一下托着宴赤爬到腿上的屁股,软乎乎的,捏两下。
宴赤发出小声尖叫,“你……怎么可以!”
谷年低头笑了两声,“你这么小,我就捏两下怎么了,咱都这么熟了是吧~”
宴赤红着脸把谷年手拍掉,坐在谷年膝上,让她低下头,两人额头相触,宴赤嘴里小声念着什么,谷伞感到大脑一空,意识就被吸进了一个黑洞洞的地方。
吓得准备睁开眼,就被宴赤小手一捂,“不许睁眼。”说完谷年面前亮了起来,一个透明的宴赤站在自己面前。
宴赤拉住谷年衣袖,飞一下动了起来。
“这是在哪?”
“体内。”宴赤带着谷年飘了一会儿,流体被一道粗红的异状夸张的红色符印封住去路,还散发一股海腥味。
“这?是你手上那玩意?”
“嗯。”
“我的天,那医生想害你啊?”
“医师确实有问题,但…“
谷年气愤道:“我现在就去找陈岁,向她怎么回事!不过…”谷年停顿一下。
“你觉得我能打过他们嘛?这般也不知道要去哪…咱也不认识个路…被船舶子走到这里…要是被…”
宴赤打断谷年继续自言自语。”不需要打架,这封印虽看起恶毒,但似乎只是为了吸引某些东西。”
在海上航行了不知道多少天,谷年顶着两个黑眼圈,也没有吃陈岁送来的饭。
因为上面……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液体,看着很像毒药,而且居然还能动……
这船也不知道怎么开的,也看不见个人。
宴赤有些担心谷年,把谷年骗睡着后,悄悄出去了。
夜黑风高,外面下起了大雨,但船四周却没有丝毫引影。
宴赤敲开朝昧的房间,朝昧过了一会儿才过来开门。
宴赤还没有开口,朝昧就意会的笑了笑。
身后触手递来一杯五颜六色的液体,朝昧拿过来一饮而尽后,舔了舔嘴角。
宴赤愣住,脸僵了僵。
“什么事哦~”朝昧开口,摸着自己的触手道。
“有正常人吃的东西嘛。”宴赤说着,一只手点了点另外一只手的腕部。
“既需要我们,为何还在饭里下毒。”
朝昧听后又拿了杯吸了两口口,笑容更甚。
“你肯定没有来过海上吧,这可不是毒,是能保你那朋友不死的东西。”
宴赤垂着眸子,看着自己半夜三更就搞了杯这东西,趁谷年睡着,给谷年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