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脸色变得冷白,乃道:“这些都不重要,我心里住的只有一个人,他就是梁伯,他笑我便欢喜,他愁我便忧伤。”
马女才反问道:“他值得你如此相待吗?“祝英台道:“值不值得由不得我想,马仁兄切勿太勉强。也不要如此没有廉耻纠缠。”
马文才听了祝英台之言,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说罢,便挥袖走开,在一旁看着,却见梁山伯同祝英台有说有笑,心中醋意一触触发,便朝梁山伯走了过来,以挑毗之气对梁山伯道:“你这衣冠楚楚的骗子,不要再装一副道岸貌然的正人君子模样,我看了就恶心。”
梁山伯听了马文才这番说辞,解释道:“马兄想必是误会在下,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帮忙?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马文才对他说。
祝英台脱口而出:“马文才,你不要太过分了。”马文才忧伤地看了一眼英台。
文才毅然将梁山伯推倒在地,怒火中烧地给他几个拳脚.英台慌忙将马女才拉开,叫道:“马文才!你这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不许再这样对待山伯,她以娇弱身躯推开了马才,冷不防地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马文才一个巴掌在他冷峻的脸上,她眼中很是茫然,梁伯拉住了英台那只“行凶“的右手,道:“英台,怎如此鲁莽,马仁兄并非有意,只是一时气愤。”
马文才则以右手摸了摸那巴掌打在的脸上部分,一双迷惑却略带暧昧的眼神向英台看了过去。祝英台不好意思似地悄悄低下了头,面浮红云,胸口闷热。
梁山伯对祝英台说道:“我们还是向马仁兄道歉吧。”
祝英台听到了梁山伯这样的出口,乃抿着嘴,质疑道:“山伯,你有没有脑筋,明明就是马文才先着惹我们的,你还要我俩向他这个衣冠败类道歉,哪有这样的道理。”
马文才冷笑三声,语气不屑地道:“梁山伯,你就不用佯装一副善良的样子,道歉就免了,我看不下这样做作的戏。”
话音刚落,马文才便甩袖离去,很是傲慢飘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