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胧等人赶到医院,只见李嘉文百孔出血,简直成了一个血人。
居然这么狠毒,要人血尽而亡,活活疼死!
满屋都是浓重的血腥气,李嘉文疼得满身是血和汗。
“这是胡蔓草蛊!是植物蛊的一种。”
“植物蛊?植物还能成蛊?”
高达捂着鼻子,好奇地叫出声。
“当然,蛊不仅仅可使用动物、植物,这世间凡可做蛊者,千奇百怪,花样繁多。”
“灵胧小姐,那我儿子该怎么办?现在医生只能给他不断输血来维持基本造血功能,再这样下去,血也会流干啊!”
李超琼心疼地想触碰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该碰哪里,每个毛孔都在渗血,那该多么痛苦。
“别急,还有得救,现在马上去找母鸡孵的蛋,记着是母鸡,蛋中没有长小鸡的那种,把它煮熟,研成细粉,再加一汤匙清油——
等等,我再检查一下,他的蛊毒到没到鬲下——”
灵胧两指并拢伸手点在李嘉文的腹部,膈膜的位置。
“已经行至鬲下,再加郁金水二钱,放到里面,煮完赶快送来让他服下,能让他把蛊毒吐出!”
司徒檀月见灵胧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再让她超负荷运转本命蛊了。
手中夹了道灵符,口中念念有词,指尖一道灵火腾起。
“唰~”
那道符咒就烧成灰烬,倒入水中,让李超琼给他喂下去。
“这个可以暂时保护他的内脏,等药熬好了喝下去,那些蛊毒就能完全逼出!”
李超琼大喜,赶快吩咐保镖和佣人一起去帮忙。
“灵胧小姐,我刚听大哥说你们差一点儿抓住那个偷换我父亲坟墓的坏人?”
“是,我已经和他交过手了,不过他已经逃走了!
李则楷先生也见到了,他已经派人画了那人的肖像,相信他躲藏不了多久!”
李则楷在车上的时候,一直拜托灵胧他们,暂时不要跟李超琼说她老公窦家乐指使张福新盗尸,杀人和用邪术害他的事。
他不想妹妹的幸福被毁掉,阿文没有爸爸,说要考虑一下怎么可以把对家人的伤害降到最低,肯定不能放过窦家乐这个人渣。
“那您说这次阿文中蛊是不是这个人所为呢?”
“以我的经验,应该不是。
他们两个使用的巫术和邪术不是一个派系。
李嘉文先生中的咒术和蛊毒,应该是内地苗疆的巫蛊术。
而那个张福新所用的是日本九菊一派的风水邪术,他们曾经在中国学习过风水术,盗取我们中华传统文化并加以改良,比之前的邪术更恶毒!”
“这次,我们能不能抓到这个下蛊的人呢?这样下去,我怕阿文早晚会被害死!”
“放心,这次一定会抓住他!”
既然,他对阿文下植物蛊,那他一定接触了阿文的饮食,据说阿文吃不惯医院的饭菜,一直是由家里的佣人做好三顿送来。
保镖阿旺说,佣人做饭菜期间并没有外人进出,佣人也是家里的老人了,绝对可靠。
那么问题就出在医院。
他们马上去调医院走廊的监控,果然一个身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进来过,请秦医生和护士们辨认,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边李嘉文一天分三次,已经喝下三大碗药,蛊毒随着他的尿液和大量的汗液排出。
情况好转,身上已经不再渗血了,疼痛也停止了。
随着调取沿路监控,阿旺他们锁定了一片区域。
那里类似香港的贫民区,是超级拥挤,破旧的低矮楼群。
到这附近已经没有监控摄像头了。
灵胧站在原地,招来小白蛾子闻嗅了从野外采摘的胡蔓草现制的蛊毒,小白蛾子忽闪着翅膀就朝一片楼群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