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上勾起嘴角笑了笑,抬起陆苔生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才放他走。
陆苔生走的迅速,回房中拿着铜镜照,暗暗感叹自己有进步,这次脸没红,只是耳朵红的像在滴血。还留着进步空间。
陆苔生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脚一抖一抖的,就这样躺了半个时辰,他真的太无聊了。
今日醒的晚他又不困,从床榻上起来的话又怕闻坚白打他个措手不及。
陆苔生头探向窗外向四处张望,确定没人才翻身下床,翻出了一本画本子又躺回床上看。
就这样又过了半晌,陆苔生正看的津津有味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声响:
“见过文轩郡王。”
“宁王可在里面?”
陆苔生顿时跳了起来,把画本子压在身下,把被子拽到自己脖子处,还不忘把头发揉乱。
听着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陆苔生偏头向门口看,闻坚白快步走近:“怎么了,怎么会病的那么厉害?”
陆苔生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佯装虚弱说道:“你怎么来了?”
闻坚白边走边疑惑的问:“福总管不是说你知道我要来吗?”
“咳咳,”陆苔生一口唾沫呛了嗓子,“啊,是……是说了,烧糊涂了,我都忘了。”
闻坚白毫不见外的一屁股坐在陆苔生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的说道:“这也不热啊。现在可还难受?”
陆苔生靠在床头,弱弱说道:“好些了,不用担心,我师兄说我只要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初。”
见他没事,闻坚白才没好气的说道:“前几日见你还好好的,把大氅给七皇子都没见你染风寒,怎么一来这幽州王府就病了?幽州世子就是这么苛待你的?”
“不怪他,是我自己穿的少。”陆苔生就知道闻坚白一定会不分青红皂白全怪在江陌上身上,为了防止他们关系持续恶化下去,陆苔生忙解释道。
闻坚白咂了咂嘴:“你还替他说话?”
“没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