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细汗,如细雨般密布,陈尼玛瘫痪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波涛汹涌…
他的额头,汗水与青筋交织成网,每一根青筋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脸色铁青,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而沉重。
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噬着周围的空气。
陈尼玛的思绪如潮水般流淌,脑海中快速闪过一幕幕,血腥的假设,强烈的负面情绪不断冲击理智!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深处仿佛有疯狂在跳跃…
嘴角不由自主裂开无声大笑…
“嘿嘿嘿!”
陈尼玛的手,如同秋风中的老树皮,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留下深红月牙。
颤抖…握紧颤抖…松开颤抖,握紧…
那双因年岁而布满皱纹的手,五指微微颤抖张开,握紧似乎真能触碰到…
“嘿嘿嘿!”
耳边,一阵低沉而诡异的笑声悄然响起。
如同来自深渊的呼唤,缠绕着,侵蚀着…
“杀了他们!嘿嘿……杀光他们嘿嘿……”
“没有好人,他们都想害死你,没错!”
“没有一个好人,都必须死!嘿嘿…”
“嘿嘿…...”
“对了,对了!把尸体收藏起来——”
“把脊梁骨抽出来嘿嘿.…”
“对了,对了!把铍剃下来…”
“收藏起来——嘿嘿嘿…”
“嘿嘿嘿!剥下来..”
“嘿嘿!对!就是这样没错…..
“就是这样!嘿嘿..”
“把叆叇玻璃球捏爆,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柔软,滑溜,享受吧,战栗吧….兴奋吧..”
“就是这种刺激感!嘿嘿嘿.…..”
‘柔压,破碎,撕裂!嘿嘿嘿....”
陈尼玛下意识地,用力握紧双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
呃呃…酥麻电流通过全身!爽…!
疯狂的语言,反复在脑海回荡,如同魔音缭绕,将他一步步推向疯狂的边缘。
陈尼玛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瞳孔深处仿佛有风暴在酝酿,那疯狂的语言如同无数锋利的碎片,在他脑海中肆意切割。
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阵尖锐的理智与混乱的交锋。
汗水沿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庞滑落,滴落在老旧的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声响。
他脑海中轰鸣的低语噪音,似乎变成了一首诡异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