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村信闻听,十分诚恳地问道:
“喔!有哪些疑点,永川君不仿说上一说。”
叫永川的鬼子略思索了片刻,神情肃然道:
“将军阁下!凌海就是个小县城,离锦州非常近,一马平川,无遮无掩。
为什么支那武装偏偏选择袭击这里?”
矢村信心说,支那人不是看上了车站的粮食等过冬物资了吗!
“永川君!难道支那武装另有不可告人目的?”
永川清楚矢村信压根不信,故尔不卑不亢道:
“将军阁下!支那武装劫掠车站物资只是一个因素。
所以我总觉得他们对凌海似乎有着很明显的目标指向,尤其是那个孙长贵一家。”
这下矢村信更纳闷了!
“永川君!这孙长贵就一个支那小财主,什么人会与他有这么大的仇?”
永川解释道:“树大招风,因为孙长贵家非常有钱!
而且他的那个大儿子与我们满铁、三井和住友等帝国财阀,常年都有生意往来。
至于说仇家嘛,那就更多了!
因为在支那人眼中,只要是与帝国有合作的,都该死!”
“八嘎牙路!支那人良心大大滴坏!”
听到这儿,矢村信的火气又上来了,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将军阁下!稍安勿躁!眼下孙家老幼被杀得一个不剩,家中所有财物劫掠一空。
可调查报告中却说在孙家大院案发现场,只发现了他二儿子孙德龙亲卫队一小半的士兵尸体。
也就是说,大部分的亲卫队士兵是死是活是个迷。
而与帝国勇士们一起驻守车站的那一个排满州军,同样也都生死不明。”
矢村信眨巴眨巴小眼睛,一脸恍然道:
“永川君!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伙支那武装有可能就是孙长贵以前的仇家。
他们暗中买通了满州军中的某些官兵,里应外合之下,才达成了寻仇与劫财目的。
其间或许碰巧遇上了临时停靠维修的劳工专列。”
永川点点头,可随即又摇摇头。
“将军阁下!真要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可能不会再发生类似的重大袭击事件。
可万一袭击者是在故弄玄虚,欲盖弥彰,动机纯粹是为了搞破坏与劫掠,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这个?”
被矢村信称为永川君的小鬼子,官居满铁调查本部本部长!
此鬼心思缜密,诡计多端,比奉天关东军吉川机关长厉害多了。
所以作为中将司令官的矢村信,才把这家伙奉为上宾。
只是听了永川的这番分析后,老鬼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永川君!你说这伙支那武装有可能再次发起突然袭击,那他们主要针对的会是哪些目标呢?”
“将军阁下!奉天境内各地帝国大兴土木,可以说处处都是目标。
能神不知鬼不觉做下如此大案,说明这股支那武装极不寻常!
其中光那种不发出枪响声的武器,就足可以令人防不胜防。
而且收集到的那些弹头,据我所知当今世界没有一个国家有此口径。
由此可见,支那武装的枪械武器非常先进。
而眼下他们还多了一千多的青壮,假以时日,破坏力会变得更加惊人!”
“八嘎!可恶!”
矢村信这下坐下住了!
不要多,那怕再来上个二、三回,即使不被活活气死,恐怕奉天守备司令他也当到头了。
“将军阁下!保重身体要紧。”
敌暗我明,当前趁这股支那武装还没起势,想方设法找到并彻底剿灭他们才是根本。”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哟西!永川君言之有理,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