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扶渊和药圣两人的脸色可见的变绿。
“你怎么都喝了。”
“不用都喝的吗?”
“我刚想说喝半瓶就行,你怎么不听医嘱就乱吃药。快tm吐出来。要出人命的。算了,别动我来帮你。”
时间紧任务急,药圣一边说一边动手,帮助是个简单粗暴的帮助,力量适中的一拳击打腹部。高级的治疗往往只需要简单的操作。
随后扶渊应声而飞,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蓝色胃液,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药圣满脸严肃,看到了这一拳起到的效果后,“唉,不听医嘱让我咋治,还好我出手及时,险些酿成大祸。”
“师尊他晕了。”
“没事,用力稍微重了点,不碍事死不了。”
“不是师尊,我想说的是您给他的药以泄为主,但是他现在晕了。”
在止诸的提醒下药圣也慌了神,“快,弄他去如厕,别脏了我的院子。”
一通折腾后,扶渊醒了,双腿酸软的回到小院。脸色苍白,张了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副拉虚脱的表现。
“未尽全功啊。只清理了一小部分。”,只一眼他就看出方法不对,此次治疗失败。单从药术造诣上来说确实高出止诸一栋楼。可从人品上来讲还不如止诸。拿扶渊不当人的劲头有过之而不及。
“小子再坚持坚持。”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就有够过分,更过分的是老头子说来就来,指尖连弹。再看扶渊时身上已布满金针。
一阵阵的酥麻感,起初还挺舒服。扶渊疲累过后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可也没舒服得了几分钟。他的身体就开始痉挛。
神经性无法控制的抽搐让本就不富裕的体力挥霍一空。他又不敢妄动,全凭意志力坚持着。煎熬无比度日如年,可药圣那边不言不语又没有进一步的操作。
“前..辈..还..要...多长..时间,我..快..站..不住了。”
扶渊一抖一抖的问话甚是滑稽。但他的话也把沉思中的药圣唤醒过来,“差点把你给忘了,看来这办法也不行啊。”
“我......”,面对这么不靠谱的治疗,扶渊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晃神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然后就听到止诸阻止的声音,“师傅,这个我用过了。不管用。”
“哦,那这个就不试了。”药圣收起了泥巴再次陷入沉思。
“还有,您刚才使用的打虫药法,和用金针阻断虫子能量的方式我都试过了。”,看到师尊冥思苦想,止诸明知会挨骂还是没忍住。
“嗯?都试过了?你不早说。病人被过度治疗要多承担多少痛苦,你呀你,说你什么好。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药圣吹胡子瞪眼,止诸唯唯诺诺不敢大声反抗却又小声嘀咕,明明是你开始就不让我说的。
扶渊在一旁坚持着看完一老一小的精彩表演,感动的泪水划过脸颊,“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是我。”
你们师徒俩是不是联合起来玩我,扶渊恨得牙痒痒。但他现在已经被玩残了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
“抱歉啊,小友。刚才赖我没有先阐述我的治疗方案。这次我要采用富化方案。绝对不疼痛不痒”
扶渊疲软的不行,站着都费劲,只用眼神白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