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生说道:“我倒是有些不同于姑娘的见解,姑娘可愿意听一听?”
何云柠认真的点点头。
郝先生接着说道:“我个人一点见解是这样,对于一杯茶而言,最好的是爱茶之人欣赏它的清香,对于水果而言,最好的是爱水果之人喜爱它的甘甜,对于一本书而言,最好的是与作者产生那种共鸣。”
何云柠欣然一笑,说道:“原来,郝先生兜兜转转,是在说不欢迎我这个客人吧。并非要读书之人,何必要来书斋呢。”
郝先生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姑娘是领会错了意思了。”
何云柠说道:“我的名字叫做何云柠,我来这儿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所以……”
郝先生说道:“何云柠姑娘,来者都是客,如果喜欢这里的环境,常常来坐坐也是很好。”
何云柠诚恳的说道:“谢谢您,郝先生。”
郝先生继续说道:“何云柠姑娘可知道读书的好处?”
何云柠心中刚刚想到一些成形的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可是又觉得说出这种现场的答案,也并非是郝先生所期待的,所以想了想,说道:“它让我们通过另一种方式,了解之前不曾知道的东西,似乎能得到更为广阔的心境。”
郝先生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何云柠姑娘为何要拘泥于你自己的这个小天地中呢。”
“啊?”何云柠有些不解。
郝先生解释道:“看到你的样子,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却又找不到答案。”
何云柠点点头。
郝先生跟着说道:“可有什么方法能帮助何云柠姑娘解惑?”
何云柠说道:“时光匆匆,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溜走了,对于孩童而言,浑然不觉,可是对于年长者而言,如何能希望时光慢一些,找寻那些曾经从生命中失去的人。”
“既然已经失去,为何还要找寻。”
“那是一种迫不得已的离开,因为误会,而不是存心的。”何云柠试图解释着这两者之间的不同。
“误会,要如何澄清,依照我看,误会之所以是误会,是根本不需要澄清的。自然而然,他们会明白彼此,无需多言。在真正的信任之间,任何言语的解释,都是多余。”郝先生也解释着自己的看法。
突然,何云柠想到,一向不爱过多做解释的哥哥何慕松,在真正爱上夏思佩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韩蓁儿的事件风波,何慕松就自信的觉得不需要跟夏思佩做过多的解释,她自然懂得他的心。那么现在对于奶奶孙德音与爷爷何安而言,是不是也根本不需要解释,要的便是这样一段彼此见面的机会,不用过多的语言,一切都会是所期待的样子。
何云柠问郝先生:“郝先生,是不是只有我这样,来这儿并不读书,还有什么别的客人也曾经有些奇怪,您可还记得,我和几位朋友之前也曾经来过这儿,在雅间里面谈过一阵儿,后来,还下起了雨。”
“偶尔一次,不来读书之人,我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印象。”郝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