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威胁赖和平的话不是张口就来的，他是带有目的性的，想探探这一丘之貉的底，现在看到脸色煞白的赖和平，王阳笑着小声说着。

“一群胆小鬼。”

还没到考试的时间，王阳回忆起最近对待李默的事情。

“王阳，听赖和平说李默生病了，天天都有老师去他家里给他单独辅导呢，他凭什么有这个特权，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爹！”

马琳是学校有名的万事通，自己有一套独特的消息来源以及交换方式，所以，谁的消息马琳都能掌握。马琳很聪明，但是聪明却不讨厌，这是他的生存方式。

马琳虽然不知道王阳妈妈这件事情的具体纠葛，但是隐约知道要是没有李默，王阳妈妈就不会跳楼，虽然没有能力去帮助王阳，但是把李默的近况告诉王阳，是他认为能做到最好的了。

他很感恩王阳对他的帮助，他们都是小镇做题家出身，所以他在跟王阳相处的时候是真心的，有关李默的事情他都格外关注，把知道的都告诉给王阳。

王阳没有说话，马琳知道王阳没有打断他，就是他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老赖子说李默好像被吓到了，整天神经兮兮的。”

王阳看了马琳一眼，也仅仅是看了一下，又继续去做题了。他看似表面平静，实则内心开始盘算起来。

马琳很会看眼色，知道王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就识相的闭上了嘴巴，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王阳，达到目的就够了。

……

“你上网吗，马琳？”

“我上啊，你呢？”

王阳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赖和平上网吗？”

马琳第一次听到王阳问他问题，一下子就来劲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了解到。

“王阳，赖和平的王阳叫‘和平鸽’，李默的叫‘沉默不语’。”

王阳对马琳这种聪明的“买一赠一”非常满意，给马琳开了一会儿小灶，讲了一节课的题，两个人心照不宣，越来越有默契了。

99年正是网络聊天开始萌芽的阶段，李默也迷上了聊天室，王阳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利用中午的时间去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的网吧，去聊天室里堵李默。

今天查到网名“沉默不语”在线，王阳找到他的聊天室，那个时候谁在聊天室里说话大家是都能看到的。

王阳的网名叫“驱魔人”，他没有针对谁聊天，自己写了一小段故事。

在一个山村里，孙婆婆带着孙女阿香一起生活，祖孙二人靠着勤劳的双手，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孙女如花的年纪，越长越漂亮，这就引起了村霸阿强的注意。开始，他总是用言语去骚扰阿香，对此阿香不胜其烦。

“呦，香，今天又去下地啊，别去了，哥哥陪你去吧，替你干活，你和婆婆都歇着。”

阿香害怕的躲在孙婆婆身后，孙婆婆好心的跟阿强商量。

“阿强，我们就是穷苦人家，我们高攀不起你，你放过我们吧。”

阿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孙婆婆，吐了一口痰，不悦的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我能看上阿香是抬举你们了，少在这边给老子添堵，滚一边去。”

说完，一把推开孙婆婆，阿香哭着扶起婆婆，泪水涟涟地说道。

“你放过我们吧。”

这时候围上来一些村民，虽然大家对阿强敢怒不敢言，但是这么多人围观，阿强有一点慌了，狠狠地说道。

“你给我等着，今天老子先放过你！”

暂时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孙婆婆和阿香都以为事情过去了的时候，一天夜里，阿强趁夜色正浓的时候摸到了阿香的家里。

“你、你干什么？”

阿香惊恐的大喊道。

“阿香，你装什么啊，赶紧从了我吧，以后跟着哥哥吃香的喝辣的。我家有三头老母猪，以后下了崽子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