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雁书此时已然与她的老公夏林失联长达半年之久,
这样的婚姻,结了又有何用?
她这不就等同于守活寡么?
百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尝试去联系远在国外的李斯言,
毕竟李斯言现今乃是夏林的直属上司。
电话接通,李斯言语气冷淡地问道:“什么事?”
严雁书急切地说道:“李总,我,我就是想打听一下我老公的下落。”
李斯言眉头微皱,回应道:“这个你问我不太合适吧?”
严雁书声音带着几分哀求:“我实在联系不上他,只能求助于您。”
李斯言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老公很好,是公司的中流砥柱,目前还无法回国。”
严雁书听后,只得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李斯言不禁开始回想,这个严雁书到底与裴悠然有多相似,
眼睛有几分相像,脸型也颇为接近,
只是鼻子和嘴巴不太一样。
这般想着,他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暴脾气。
回到家中,他便对着柔柔肆意发泄。
发泄完毕,还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人赶了出去。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孟怀安究竟有何魅力,能让裴悠然与他关系那般要好。
好在孟怀安已经不在人世,想到此处,他不禁冷笑起来,
喃喃自语道:“活着不好吗,你们非要自寻死路。”
晨曦与夏林不仅在下班之后配合默契,上班时也是相得益彰。
在这两人的合力操持之下,公司的发展蒸蒸日上,确实更上一层楼。
李斯言对此颇为满意。
然而,晨曦一边惬意地享受着这般满意的日子,
一边对着夏林说道:“你该回去了,我已经得到你了,你老婆还在家痴痴地等着你……”
夏林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回去,我会跟她离婚的。”
说完,便立刻着手起草离婚协议书,打算给点钱把严雁书打发走,让她净身出户。
严雁书收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正在上班。
她瞬间怒不可遏,直接将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
大发雷霆的模样把同事们都吓坏了,他们从未见过严雁书发如此大的脾气。
上司听闻此事后,找她谈话。
她满脸愧疚地说道:“情绪不好,失态了。”
上司见状,给她批了假,让她调整好情绪再来上班。
她回到家中,冷静下来后,仔细地思考了一番。
觉得这样的结果或许真的是最好的了。
房子是夏林买的,车子也是夏林购置的,而且都是婚前财产。
家里所有的开支一直以来都是由夏林负担的。
她自己的工资一直存着,未曾动用,虽然数额不多,但也足够她日常所用。
更何况自从夏林出国后,不再管束她,钱依旧照常打给她。
而她也没了心思打扮自己,外出各种消费的念头也打消了,倒是存下了不少钱。
如今离婚还能得到一笔补偿款,也是相当不错的。
日后她自己都有能力购置一套房子,即便不上班也能养活自己。
反正这并非因出轨导致的离婚,只是工作原因造成的异地分离,实在无可奈何。
想通这些,她便干净利落地签了离婚协议。
夏林收到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后,兴奋不已,赶忙拿给晨曦看,
欣喜若狂地说道:“我现在是单身了。”
两人之间更是浓情蜜意,恩爱非常,再无任何阻碍,
情到浓时便情不自禁起来。
李斯言家里的柔柔简直陷入了无尽的悲惨深渊。
那一回,李斯言喝得烂醉如泥,意识混沌中竟无情地将她从楼梯上猛力推了下去。
柔柔猝不及防,伴随着一声惨叫,重重地摔落在地,一条腿就此折断。
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无尽的痛苦和恐惧将她紧紧包裹。
或许是在那短暂的清醒瞬间,李斯言内心泛起了一丝微末的愧疚,
这才让人把她挪到保姆房的床上休息调养。
终于,柔柔不用再在那令人窒息的狗笼子里蜷缩着熬过漫长黑夜。
柔柔未曾接受过太多的学校教育,可她却对电脑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热爱。
只要李斯言不在家,那仿佛是她逃离现实苦难的绝佳时机,她总会迫不及待地冲进书房,
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依照书本里的教学内容专注地学习操作。
令人惊叹的是,她在这方面极具天赋,上手速度超乎想象,没用多长时间,
就对电脑的基本操作熟稔于心。
然而,李斯言在家里极少踏入书房,他的工作大多在公司完成,
回到家后的“使命”似乎只是对柔柔无尽地折磨。
所以,对于柔柔在电脑知识方面的悄然成长,他始终被蒙在鼓里。
在一次纯属偶然的探索中,柔柔在电脑里隐藏的文件中,
意外发现了与自己容貌如出一辙的白予洁的视频。
那些画面不堪入目,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床上场景。
可令人困惑不已的是,那个女孩的表情不仅没有丝毫痛苦,反而满是享受的意味。
柔柔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缘由。
她深知,这个女孩才是孩子真正的母亲,而自己不过是个可悲的替代品。
至于其他更多深埋的秘密,她再也无从寻觅,因为李斯言早已将其销毁得毫无踪迹。
柔柔腿断之后,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只能依靠轮椅行动。
令人意外的是,这段时间李斯言竟也没有找她的麻烦,
这难得的平静让她享受了几个月的清闲时光,
也让她的身心得到了久违的舒缓。
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调养,她的身体逐渐恢复,
气色越来越好,曾经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渐渐远去。
尽管如此,柔柔对李斯言的情感却复杂至极。
她既害怕他的暴虐无常,又在内心深处渴望着那几乎不可能的一丝温暖与关怀。
每当听到李斯言回家的脚步声,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种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灵魂。
然而,在某些寂静的深夜,当她独自一人躺在保姆房的床上,
望着窗外的月光,又会不自觉地幻想,倘若李斯言能对她有哪怕一点点的怜爱,
那该是怎样的美好。
这种矛盾的情感在她心中交织缠绕,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挣脱。
秦和那边得知孟怀安和安仰离开的消息,满心皆是疑惑不解。
居然有人能将他们的人策反,而且策反已久,可他们却毫无察觉,
也不知究竟用了何种手段达成的。
他们也曾在私底下进行调查,却一无所获。
秦和还去调查了王墨如和然然的行踪,一切都显得极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