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城盛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百叶窗透过不那么明亮的光，呈条状落在地面上。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有序，整洁，明晰，线条和线条交错，自成格局。

穆盛正埋头在程助刚送来的一叠文件中间，陈以商悄声走近放在桌上一个牛皮纸袋。

穆盛看过收进桌下保险箱，“晚上约分公司的老刘去宸星庄园，我有事情通知。”

陈以商站在那没说话，也没离开，这异常状况让穆盛在文件中抬起头，“有困难？”

“我今晚有事。”陈以商没打算遮掩。

“约在哪？”穆盛低下头继续审阅文件。

“澄海。”

“那就约澄海。”穆盛觉得这没什么，又怕陈以商心里有负担，“没多大事，交代完了我也喝两杯。”

陈以商怎么会不明白，“OK！”

*

让陈以商寸步不退的，除了林漫还有谁？

陈以商的线人从汇报事件变成策划事件，两人在澄海高调宣布恋情，之后十天，陈以商说到做到，展开整条酒吧街的包场行为。

于是线人打电话的内容就变成，“二少，给漫姐准备的爱马仕凯莉黑色鳄鱼皮，已经联系好拍行了。”

“喜马拉雅钻扣没有吗？”

“暂时联系不到，我会继续找的。”

“那就先买这个。”

“二少，漫姐的兰博基尼Urus已经到店，门店问你是按礼物用拖车包装还是？”

“按礼物包装，送到澄海来，还有你是不是该改口叫少奶奶？。”

“不了，二手，我挣点钱也不容易，还得花呢，漫姐打你一个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