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尔！”

墨非斯睁开了眼睛，熟悉的黑暗。

他醒了。

一柄镶嵌了红宝石的瓦雷利亚钢剑横在身前。

！

奥利昂！

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奥利昂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冷冷看着墨非斯--

他的情况糟糕透了—白发被龙焰的黑烟和血污染成了污浊的黑色，胸前连接的盔甲的皮革被烧断了大半，珍贵的瓦雷利亚钢制成的盔甲挂在身上，不能再穿了。

奥利昂右臂的伤口更深，森森白骨从失去保护的地方露出来。

奥利昂用巨剑拄着身体，没有上前。

墨非斯一瞬间调动全身的肌肉，将匕首挡在自己和小龙身前！

奥利昂伤的很重，他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小龙为什么没有察觉到！？

墨非斯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龙也陷入了睡眠。

…

他就该知道龙听不懂人话…

“好久不见。”

奥利昂随意靠在黑石通道的另一侧，“我没力气举剑现在。”

奥利昂痛苦地动了一下右臂，“那群长着人脸的怪物想钻进这儿，我把烂肉剖掉了。”

“说不定我快要死了。”

“你怎么进到这里的，我检查过了，入口被封死了。”

墨非斯没有动，显然不相信奥利昂的说法。

“还有，你的龙维加尔在哪里？”

奥利昂闭上眼睛，“当初火蚯蚓爬过来的时候，维加尔被它们伤到了…烈焰无法伤害的龙翼却能被这些蠕虫烧穿…”

“维加尔挣扎升空的时候，我被甩到了地上；”

“我的盔甲承受了大部分冲击，至于掉落在哪里，我只记得从一个洞口被砸进来了。”

奥利昂向墨非斯一路走过来的方向示意。

…

解释的通，但这未免太过巧合。

墨非斯回想起他曾“看”见的景象—

红色的巨龙背上，几乎非人的石人从空中一跃而下，他的右肩上插了一把纯黑匕首…

千真万确，那条魔龙是维加尔…

但比现在的维加尔大数十倍。

龙能在几年里长大接近十倍吗？

“龙，”墨非斯开口问道，“像维加尔那么大的龙，如果要长到比现在大十倍，需要多长时间？”

奥利昂显然没料到墨非斯能问出来这样的话：“…”

“如果它活下来，兴许过个百年。”

百年吗…

墨非斯摇头，百年之后，他们早死了。

他梦见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瓦雷利亚的贵族居然说维斯特洛的通用语？

真是一个违背列祖列宗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