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的后门紧闭着,我推开门从狭窄的通道挤回座位上,吴乐他们趁我和李志彭聊天时就回来了。
李文在玩他的GUA游戏机,玩的是口袋妖怪绿宝石,他在天柱骑自行车上顶层去抓裂空座,可是每次从陷阱掉到下一层楼,这让李文很抓狂。
曾盼在写作业,而吴乐带着耳机闭着眼在嗨歌,嘴里哼着歌中的旋律。
吴乐现在哼的歌我听着很熟悉,我推推他叫唤他的名字,他脱下耳机一脸奇怪地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这是什么歌,他说这首歌叫素颜,是一零年八月份许嵩出的歌。
我说:给我听听。
他把两个白色的耳机放在我手上,我戴上耳机,他用mp3给我按了重播。
音乐响起,我单单听着背景音乐便沉醉在这首歌中,本来我只想听一听回忆在哪听过这首歌,可不知不觉我竟然听完一首歌,而且丝毫想不起以前是在哪听到的这首歌。
我很少听歌,但不得不说歌是个好东西,本来不美丽的心情在听完这首歌之后居然有了好转。
快上课了,我把耳机还给吴乐,他问我歌好不好听?
我说好听,他得意地说他的pm3里好听的歌多得是,还说中午借给我拿回家听。
我想了想就说接受了,这个就当他刚才整蛊我赔罪的诚意。
中午回家我用吴乐的mp3听歌,里面的歌很多都是许嵩和徐良的歌,
许嵩和徐良是网络歌手,我喜欢他们有趣的歌唱风格,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他们唱的歌,还养成码字听歌的习惯。
时间又过去两周,我新写的故事完成了,是一个只有两万多字数的小故事。
这个故事是围绕一个名为“思若”的学院展开的爱情故事,在未来我计划在写两个与这个故事有关联的故事,所以我个故事我取名叫“思若爱情故事录”。
这段时间里我不断写文渐渐地喜欢上写文,甚至觉得写文比玩游戏还要有趣。
文学真的很奇妙,不同的文字能表达不同的含义,把不同的文字组合起来就会有不同意思的词,不同的词语丰富了文字表达含义方式,同样的文字组成不同顺序的词有着截然不同的意思,在文学中类似的奇妙之处还有许多,这些我都无法说出来,因为文学本身就是如此妙不可言、言不尽意。
而我很享受把文字编写成一个故事的过程,这感觉就像我就是笔下世界中的神,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人一花一草因我而生,我因编写这个世界不再感到百般聊赖。
我把故事发上空间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燕青,经历两个多月的自我沉淀,我想自己有勇气面对她了。
我在qq上她所在的列表找她的qq,找了好几遍都找不着,于是我在qq里搜索她的名字,结果查无此人。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性,她把我删了或是拉黑了。
我拨打她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却传来客服告知我这个号码已过期的声音。
她就像陈老师那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不过这次我没有感到沮丧或是生气,因为她是燕青,我相信她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就像当初陈老师那样。
该死的,我又中了别人的毒了。
不过她这种做法真的很失礼,我在想要不要向讨她要个说法,但最终还是算了。
我一直是个没有目标的人,这次好不容易找到感兴趣的事,反正可以通过泽兰要到她的联系方式,我打算在这个领域小有成就再联系她,就当做为了和燕青友谊天长地久继续沉淀自己。
泽兰和燕青在同一个列表,我给泽兰发信息:滴,你的好友苍洋已上线了。
泽兰手机在线,她很快回复了我:欢迎回来,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写好了,刚刚发上空间,就等你来看。
她发来一个OK的表情,然后说:我马上进去看。
她还是那么会做,我告诉她不忙去看,这么久没聊了先聊聊天。
她说好,然后我俩聊了很多,她关心我的心情,她问她最近生活的状况顺便打听一下燕青的消息。
泽兰一切都好,我从她口中得知暑假分班时她和燕青没有分到一班,自从分班她和燕青就很少在一起玩过,所以她也不楚燕青的状况。
我建议她偶尔去找燕青玩一下,否则两个人久而久之就会疏远,她说不会,她们这么要好怎么会疏远呢!
我对手机里面的字微微苦笑,想劝她改变这想法,但细想下还是算了。
但愿如你所说。我把这句话发给她。
她忽然告诉我她有点事下线了,还说她有空就马上去空间看我写的故事。
好。
我很欣慰有她这个好朋友。
晚上再次上线时我收到泽兰的信息,她说我的故事还行,不过很多地方还需努力,有些地方就写得不错,她指出一段写得挺幽默的对话,让我以后可以尝试多加幽默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