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 程敏(1 / 2)被奸帝强扭后,我祸乱了他的后宫首页

宋婉婉自是不愿意苏瑾州这么快就离开,还是因为别的女人,但这种情况之下只能装作懂事,心中却恼怒不已。

苏瑾州到枫溪宫的时候,程敏正在发脾气,跟前跪着一个紫衣宫女,脸上赫然一道大红血印子,一看打她的人就用了不小的力气。

苏瑾州含笑走到程敏跟前,看了那宫女一眼,“淑妃这是怎么了?”

只字没提她“病重”之事。

程敏一口气灌了一杯茶,瞪了那宫女一眼,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被病重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死了。”

戏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苦恼,苏瑾州一看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非就是眼前的宫女自作主张地替她的主子争宠,编出来这么个烂理由,被教训了。

苏瑾州笑笑劝道,“敏儿不气,不顺手的人处理了便是。”

那宫女一听,吓得抖成了筛子,连忙磕头求饶,“娘娘饶命,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程敏不为所动,“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我可帮不了你!”

她这么一说,处置权就交给了苏瑾州,宫女匍匐在地往苏瑾州跟前爬,“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应该替娘娘做主骗皇上来,奴婢就是看娘娘日日独守空房太可怜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只是觉得皇上这样对娘娘太不公平了,我们娘娘哪里比别人差了……”

“胡说什么!”

“啪!”

程敏又给了她一巴掌。

宫女眼含热泪,倔强地仰起脸,眼神突然变得坚毅起来,“不,娘娘,奴婢就要说,反正都是一死,就让奴婢死前为娘娘做最后一件事吧!”

“你……”

程敏气得脸色铁青,又扬起了手,被苏瑾州拦住,“诶,难得有这么个忠心护主的丫头伺候着,朕看这小宫女着实不错,挺知道为主子着想的,不如先留着。”

苏瑾州走后,程敏又把宫女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次救了你,再有下次你我都得死!”

程敏这话说的严重了点,苏瑾州不看她的面子也得看她爹的面子,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对她有什么严厉的惩罚,顶多心生厌烦罢了,但宫女的命可就不好说了。

苏瑾州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

而用装病引起他的注意,真是一个愚蠢至极的方法。

宫女泪眼巴扎地给她磕头认错,汗珠混着泪珠流了满脸。

程敏为了让她长长记性任由她在地上趴跪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有位位高权重的爹是好,就算是皇上也得给她几分薄面,但也正是她的好爹把她扔进了火坑,嫁给帝王是很多年轻女子的梦想,何况是像苏瑾州这样年轻的帝王。

但不包括程敏。

对于择偶她有自己的标准,那人可以无权也可以无势,但一定要善良干净,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最好是能和她一世一双人。

然而,这样的男人是入不了她爹的眼的。

世家大族,官宦人家,嫁女的标准首先得是门当户对,其次才考虑人品,至于对方有多少妾室,风不风流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程父已经做到京城首屈一指的高官,能与他们匹配的人家实在不多,早在闺女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寻找机会,他的女儿最好嫁入皇家,能有机会进宫自然不会放过。

一人封妃,全家风光,那是何等的荣耀!

这并不是程敏想要的,可她却不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像她这样的女子享受了家族给予的锦衣玉食,就得为家族荣辱服务。

这是她们天生的使命。

程敏认命,她听话地进了宫,却并不想和一群女人争宠,她秉承着顺其自然,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是好,皇上看不到她也无所谓,还少些勾心斗角。

程敏淡然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和秦沫有些像,所以初进宫时苏瑾州来过几次,与她喝喝茶聊聊天,倒是也有种相谈甚欢之感。

对于朝中重臣,苏瑾州是要给些面子的,对他们的闺女可以没感情,可以不碰,但偶尔还是得来她们宫里走动走动,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做的。

仅此而已。

苏瑾州回到养心殿时已近子时,王权在殿内伺候着,几次欲言又止,苏瑾州斜睨他一眼,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

王全看着苏瑾州的心情还算不错,大着胆子提醒,“皇上,敬事房并没有记录那位娘娘的侍寝日期与时辰,您看要不要老奴提醒一下,万一怀了皇上的子嗣……”

苏瑾州嗤笑一声,“哼,王全,要不父皇喜欢你呢,是个心细靠谱的。”

王全从前是苏瑾州父皇身边伺候着的,从一个小太监熬成内务府首屈一指的大太监,自是有很多过人之处。

他笑笑,用它特有的嗓音说道,“是先皇抬爱了,所以您宿在那里的事到底要不要……”

王全不仅心细,说话做事也很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该说,掌握的炉火纯青。

苏瑾州捏了捏太阳穴,今日一早起床就在忙活,又一连安抚了两个女人,这会儿实在有些疲惫。

他挥挥手,打发王全走,“这事你记着,以后再说。”

王全知趣地退下,边走边在心里嘀咕着,皇上对那位到底是什么个心思?是重视还是不重视?

就连他这样的老家伙都有些拿不准了。

说重视吧,连个名分都不给,每次去时还都是偷偷摸摸的,说不重视吧,那又是这后宫里他唯一宠幸过的女人,有可能也是第一个怀了龙种的女人。

王全摇摇头,这位年轻的新帝可要比先皇城府深的多,以后更得小心伺候着,免得被抓了把柄治了罪。

王全走后,苏瑾州脱衣上床睡觉,刚躺下就觉得很不得劲儿,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侧空荡荡的,缺少她的味道。

他瞅着漆黑黑的屋顶想着秦沫的睡颜,漫漫长夜,不靠思念她,真的很难眠。

即便如今她就在距离他不足百米的距离,他还是时常觉得她怎么离她那么远!

秦沫正睡得欢实,突觉背后一片温热,下意识拍出一掌,那一掌又快又急,在空中被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传来,“是我!”

秦沫意识不清,但那声音和气息就是睡着了,她也分的清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