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150(身体素质)-270(运用气息)-310(使用武器)】
“阿瑟”,其实是“阿sir”,粤语对警官的官方称呼,由此看来这个人原来是干警察的,而且级别还不低、还受到尊重;“青”,可能这个是他的名字罢……
既然是一个帮派的元老,那他带的钱应该会很多吧?而后,保安继续介绍说,这个阿瑟青每次来,他都是输赢达千万甚至几千万的豪赌,如果我想赢钱的话找他没有错。不过这个人也挺多疑,一旦对手赢得多了,他就会怀疑对方出千。
我呵呵一笑说:“这小老头倒是有点儿意思。”
随后,我和猎鹰跟随保安再次来到了楼上……有五个人在旁边呆着……中间有一位小老头坐着,旁边有八个人侍立于旁……果然看起来这老头长得并不出众,个子也显得比较矮小,体型又瘦瘦溜溜的,应该就是他了。
“青爷,张璐女士来了。”保安向阿瑟青打了声招呼后,便退往一边。
闻言,这个外号叫阿瑟青的老头慢慢地起身,来到了我的面前,也是略显诧异地在我的身上反反复复打量了几次。而后,抱着怀疑的态度、带着稍显抑扬顿挫的语气问我:“小姑娘,就是你在这里等着要和我一起玩的吗?”
我笑着,淡淡地说:“当然了,如果前辈肯赏脸的话……小妹三生有幸。”
阿瑟青也是淡淡地说:“小妹妹,看你的年纪,恐怕也只有十六七岁吧?你这样的年纪正应该上高中念书,这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看你年纪小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斜着眼睛盯着他,故意摆出略微不悦的神情说:“听前辈的意思,似乎……您并不欢迎我?再者说,我不是十六七岁,我的年纪是二十六岁。”
我言一出,阿瑟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转瞬间就消失了,这时他心里想的是:“奇怪……别看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气势却显得异常逼人。”
随后,这个老头心里面有些胆怯。心里又想:“……真是奇怪,我竟然能被一个小丫头诘责地……这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奇怪,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怎么样?青先生,坐下来好好玩一局?就一局,一局定胜负。”我改变了称呼。
阿瑟青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小姐盛情邀请,我当然不能推辞。请。”
“请。”于是,我们便分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定之后,我又问:“晚辈冒昧问一句,不知前辈带来了多少钱玩?我先说,我带来了三千六百多万,你呢?”
“……我带来了一点五个亿。”老头说这话之前,不可思议地看看我。
“青先生,晚辈先谢谢您,谢谢您为晚辈带来的这一亿多元。”我故意说。
我言一出,阿瑟青旁边的八个人有所动作,被这个小老头制止住了。
随后,我们这一局的游戏就开始了……随即,荷官洗完了牌又将牌切了几下,又将牌摊开,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而后,分别给了我们一张暗牌和明牌……
在荷官切牌及摊牌的同时,我用我的超能力稍微地做了一点点手脚。
“底注就来个两万的吧?”阿瑟青看了看底牌,说。
“好。”我应答之后,于是我们双方各拿出两万元来当做抵住。
第一张明牌,我是红桃8,他是方块7,于是荷官让我叫牌。
“先来五十个(万)吧。”我左手拄着下巴,有些漫不经心又十分随意地说。对面的小老头和他背后的八个弟兄没听明白。
“张璐女士押注五十万。现在,请青爷押注。”荷官不动声色地解释。
“……哦?她说的是五十万?嗯,好……五十万我跟了。”小老头不加思索。
第二张明牌,我又是一个8(草花),他得到的则是红桃7,荷官让我叫牌。
“我的运气今天好象挺不错的……那就二百个吧。”我故意笑出了花,说。
“运气好的不止你一个呦……小姑娘。”阿瑟青对荷官说:“二百万,我跟。”
第三张明牌,我得到一个黑桃8,他得到的则是草花7,荷官又让我说话。
“还真是冤家牌啊,三张八碰上三张七,我还是头一回碰上呢……那就……四百个。”我仍然是微笑,还略微带着一丝丝戏谑的表情说。
“小妹妹这一手有点保守啊,是怕自己后劲不足么?”老头一边跟一边说。
最后一张明牌,我得到一个黑桃A,他得到的则是黑桃7,荷官又让我说话。
“老前辈真厉害,四张七都被你拿到。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胜负……不要浪费时间了,3000个(全部)梭(哈)进(去)。”
“……三千万梭哈?姑娘,你也真够狠的,唉……年轻人啊……还是不要那么冲动的好……好,跟你三千万,我底牌是Ace,再看看你的!”老头兴奋地说。
“前辈,记得我刚刚说过,谢谢您为晚辈带来的这些钱。”我一边说着,于是翻开了我的底牌……是一张方片八!和他一样的牌型——炸弹带单牌。
“不好意思,我的牌面比您的稍稍大一点儿,这局您输了。”我说。
于是,对方下注的3652万元进了我的“腰包”里了。
“赢这一次就行了……前辈,我们就此别过吧。”我故意做出要走的姿态。
“哎……姑娘,难得今天这么尽兴,不如我们再来一局吧?怎么样?”老头说。
“这……实不相瞒,前辈,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每次在战斗之前我都能预感到输赢如何。我今天就感觉非常好,我怕我玩得太过尽兴一不留神把您的钱都弄到腰包,那就不好了。做人要厚道,是不是?”我故意十分为难,而后淡淡一笑说。
“那这样不是更好么?刚才小姑娘不是还说我是给你送钱的吗?你这样,不如这局玩完了咱们俩交个朋友,楼上就有房间。”老头稍微带着猥琐的样子说。
我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于是直白地说:“其实前辈是想让我做您的情人吧?这样的话,无论我赢了您多少钱,到头来还是你的,顺带还赔了个人,是不是?”
看我说得这么直白,老头尴尬地辩白:“我就是想和小姐交个朋友而已……”
我故意冷笑一下、平静又带着点戏谑的口气说:“前辈,我劝您还是算了吧,以您的身份地位,我怕‘高攀’不起。再者说,这事儿就算我愿意,也会有一大帮的正人君子会制止我,因为我一旦做了,将是整个世界的灾难。”
这个小老头还没想起怎么回答,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倒是忍不住了,冲动而厉声喝道:“小妞!我警告你,嘴巴放尊重点!告诉你,多少女人想挤破头上赶着找我们青爷都没这机会!再说,能让我们青爷看上的女人是他的福分,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我一拍桌子,露出杀人的表情“摊牌”:“小子,我也警告你,你们在我眼里就象蚂蚁一样。连全能教十万之众,再加上克拉斯佩洛西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算老几?只要我一句话,别说你们几个小王八蛋活不了,就连你们二七会、铂金会、白金会,包括这间赌场,以及西部城市的政府,我也能收拾!你要不信的话也可以试试。”
其实,我刚才对怎么“摊牌”身份也是费了一点点心思。之前我之所以弄了个假身份,是因为战役还没有结束,如果让大众知道统帅在大战期间去赌博,反而影响不好。现在呢?反正全能教已经被剿灭,我下一步,可以有足够的精力来处理西都的事了,因此我到这地方玩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找茬儿”。
我上面的那席话,打了阿瑟青一个晕头转向,就连旁边的荷官也不明就里。那个愣头青又有动作,赶紧被阿瑟青又制止住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风向”的转变。
“你们到这儿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茬的!行为做事最好收敛着点!”我斜着眼睛指着那个愣头青说。而后,我又对阿瑟青说:“前辈,您不是要娶我当情人么?行啊,那就再来一局。不过,咱得有言在先,规矩得由我来定。”
阿瑟青心里犯嘀咕,被我刚才的豪言壮语唬得不轻,继而他绞尽脑汁也搞不清楚我的身份背景,又垂涎我的美貌,不甘心放过这样的“人间尤物”,正两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