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并不想再听沈怀信掰扯这些旧账。
她不耐的下了逐客令,“我想要歇下了,主上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沈怀信体贴的摇摇头,“经过这么一遭,你还是多歇歇吧,近日就待在府里别出去了。”
流光自己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在府中多待些日子,养养伤,练练武。可被沈怀信这么一说就好像自己是听他的安排一般,流光又有些待不住了。
“不,明日我要出府!”
“可以,你去哪儿?我派马车送你。”沈怀信言语间没有丝毫不悦,依旧包容。
“不用你送我,我喜欢走着去。”
“你新伤未愈,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我又不同你一起,没必要为了和我划清界限而委屈自己。”沈怀信自顾自的说着,如往日一样替流光安排好了一切。
“说好了,明日巳时,我安排好马车在府外等你。”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流光听着沈怀信的安排,感觉无比心累,也下定了某些决心。
既然她和沈怀信之间永远只能是自说自话那干脆换一换变成她说他听好了。
第二日
流光出府看到沈怀信为自己准备的马车的时候,心里又被刺了一下。
马车很奢华,四个角皆挂有彰显皇室身份的宫灯。
沈怀信这是把他自己平日里用的马车给了流光用。
流光看到马车,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太高调,不是她平日的风格,而且作为暗卫,应该尽量不让别人知道她与沈怀信的关系。
沈怀信这样让她坐着他专用的马车招摇过市,是有意让人误会二人的关系,让人误会她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