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很快就回信了:“你找权郁做什么?”
“那晚酒吧的事,我想当面跟他解释下,省得他再派人去家里闹。”
“行!把你的小赫也叫上,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他。”
这让我有点为难了,没某男的联系方式啊!便敷衍回道:
“他工作忙,到时看情况吧!”
米粒却很较真:“听着,小赫不来,我和权郁不会去!”
我心口紧了紧,米粒为毛如此迫不及待要见小赫?不会是想再度“挖墙角”,小赫一个穷光蛋,圣女粒看不上。
难道是不解气?想趁“当事人”权郁在场,利用那晚的事当面羞辱小赫,再报复回去?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结果,就是因为米粒的这句话,害得我跑了趟大去当面跟权郁解释。
下午四点,我草草完成设计画稿后就遛出办公室,提前来到大艺术系找权郁。一路打听,得知这货一个人在小树林画画。
大热天的下午还去室外写生?哼,装逼!
今天没风,小树林里蝉鸣不停,我一眼就看到正在装模作样画画的那厮。因为整个小树林只有他一人,正常人不会在这个点来这里。
“权郁!!”
我朝他的背影没好气喊了声,一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索性也不顾及形象一把脱下敞胸衬衣。穿着吊带背心和牛仔热裤,一边用衬衣擦汗,一边走了过去。
权郁转身,见我“这大架势”的汹汹而来,明显惊慌了,连连后退。
我跑上前,皱着眉头没好气抱怨:“喂我说,大热天的你跑这儿干嘛?让我一顿好找!”
“你,你有事吗?”
他眼睛睁得老大,瞳孔很是慌乱。喉结蠕动不停咽口水,视线却不敢往我连绵起伏的胸口看。
我有些愣住,眼前怯生生的少年和昨晚路虎车里的那个,截然不同嘛!
“喂,你怕什么?”我抄起手,直勾勾窥探他,“做贼心虚么?”
顺带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正儿八经的看权郁,之前只是远远瞧过两眼。
体型偏瘦,不行!
脸比女人还标志,不行!
声音还有点细腻,没磁性,不行!
最关键,这么白的皮肤还染一头黄发?尽管很和谐、很潮,但衬托得有点娘娘腔,完全一副小受的模样,不行!
比起我的小白脸,权郁差远了,真搞不懂学校这群丫头喜欢他什么!
“什,什么意思?我,我听不懂。”
权郁十分慌乱,目光躲闪得厉害,像是想看我又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