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到，在秘境弥漫的白雾与那种未知药剂的共同作用下，人体的情绪会变得极不稳定，被迫回想起个人最恐惧或最悲痛的记忆片段，同时还会伴随着性欲亢奋等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这种药剂的性质，类似于某些不良场所用于驯化或控制的手段，但初步判断，单次接触并不至于造成长远的伤害。”

具体是怎么注意到的，成年人都懂。

凯亚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怪不得昨晚迪卢克那么乖，原来真是中药了。

可他为什么会出现自己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是在等自己吗？

或者说，因为最害怕或最悲伤的时刻是和自己有关，所以受药剂影响来找我复仇吗？

还是说，在理智极为混乱的情况下，他第一个想到的，能信赖的，能帮到他的人——是凯亚，是我。

滚烫的醒酒茶茶汤一下子拉回凯亚的思绪，有些事情不能再逃避下去，他也想知道答案。

“托马，你们的情报至关重要，我由衷地表示感谢。”凯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与决绝，“不过，我们现在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们为什么要去晨曦酒庄，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托马闻言，笑容温暖，眼中略带算计，那是凯亚熟悉的商人本色，“凯亚队长，你先别急着感谢。你用人情换来的情报，我们已如数奉上。但咱们之间还有笔账没算清，现在就来谈谈你欠我们的其他方面人情吧。这次晨曦酒庄之行，或许就是我们之间未尽事宜的一个契机。你说呢？”

凯亚皮笑肉不笑，“我没钱，晨曦酒庄也不归我管。”

托马朝他举杯，直接道，“只一个莱艮芬德家的养子身份，就足够了。”

神里绫人也笑眯眯的朝他举杯，“最后只会是一场不错的合作，是迪卢克老爷都能点头应允的合作。”

“哎呀呀，都这么说了，我难不成还能拒绝?”被吊足好奇心的凯亚，端杯碰上，开玩笑道，“在下洗耳恭听，要是欠的太多，我可就只能肉偿了。”

托马和神里绫人对视一眼，笑得灿烂，默契开口，

“放心，你肯定能给的。”

“安心，你不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