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被摔得七晕八宿,整个人都摔到了箱子里,箱子盖还不合时宜的盖下来了。
不知过多久,李暮昏昏沉沉醒转过来,暗道一口晦气,伸手推了推。还好,箱子盖能推起来,要是箱盖扣紧了打不开,那就悲剧了。李暮心道还好不是恐怖片,用手把箱子盖推开,站了起来,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只是明亮多了,干净多了,李暮晃晃悠悠,还以为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呃,不是幻觉,反而看的更清楚了,很明亮很干净。李暮懵逼了,又端下去端回了箱子里面去,闭着眼口中默念:
“我在做梦,我要回去......”
李暮祈祷着,默念着,让自己赶快醒来。
但是,睁开眼的李暮傻眼了,房间依然很明亮很干净。
这可把李暮整不会了,什么情况?
这时,门口传来少女一声脆脆的喊声:“少爷,该起床用膳了”。
“啥,少爷?叫我吗?”李暮弱弱的回了句。
门口的少女似乎听到了李暮的声音,回到:“少爷,再不用膳,等会出门得赶不上灯会了,今天可是有新花灯剧表演呢!”
花灯剧,听到这,李暮心口颤了一下,多么熟悉亲切的名。李暮顾不得其他,立马到门口打开门,一双手抱住少女的肩膀,颤声道:“你刚刚说花灯剧,什么花灯剧,在哪?”
少女望着眼前的熟悉的人,少爷还是那个少爷,可说不上来有点怪怪的感觉。
“花灯啊,少爷平时最喜欢的看的啊,今天,是临安团表演的花灯剧呢”
“我平时最喜欢看的?花灯剧?还是临安团的花灯剧”
提起花灯剧,李暮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唱起来,崴起来---
李暮还在脑补记忆里的花灯剧,却被少女打断到:“是啊,每次有灯会,有花灯剧表演,少爷不都是一场不落的看完吗?”
李暮再次被哲学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给干懵了。
遇事要冷静,不要慌。李暮吸口气,假装淡定的回道:“昨夜雨疏风骤,梦里面喝了几口小酒,然后摔倒了,磕到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