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施颓废的靠在墙壁上,心累了,把医院转了几个圈圈,没有一个人知道,没有一个人能问出个有用的信息什么情况啊!烦躁的挠了挠头,猛的站了起来,算了,不管了,等老哥回来了自己去找自己去看,反正是他的债关我自己什么事。
瑞儿坐在车里翘着二郎腿把腿搭在方向盘上,洛施无语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进去,系好安全带:“走吧,该回去了。”疲惫的靠在了倚背上。
瑞儿收回腿安分的放在了下面,看了眼洛施,发动车子:“怎么样,顺利不?”
洛施头疼的摇了摇头放了她吧。
瑞儿啧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这样吧,你也尽力了,回头你哥问那也是没办法啊。”
洛施扶了扶额,心里还是给自己点了个蜡烛,她哥别人不知道身为他最亲爱的妹妹她能不知道对方犯病了会有多蛇精病?
瑞儿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洛施有这么愁么,项施默挺好的吧
项施默就是项默笙,项家所有人都有两个名字,外面活动就用的第二个,项默笙和项洛施是施字辈的,所以名字中的第二个字会带施字。项洛施的名字就是项施洛,不要问为什么。姑娘她太懒,原谅她。
“施默哥还好吧,不挺好说话的么。”瑞儿抽出一根女士细长的水果烟。
洛施心里流泪,你是不知道他蛇精起来:“还好吧,就是郁闷。”真心不想在瑞儿面前诋毁老哥,一个小白脸还那么多事,仗着皮肤比别人白了点,细了点,身材好了点,头发软了点,气质脱颖了点,眼睛亮了点就各种瞧不起自己那副皮囊再怎么好也掩盖不了他腐朽的内在,水性杨花的男人,上学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拿自己当挡箭牌了,搞得自己每天都会从抽屉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礼物”和恐吓信还有他招惹的那些脑残女人,说了多少次自己是他妹妹他妹妹,还各种不信,各种凭证放在他们面前都是摆设,就差去做检测了。脑残就会招惹脑残!
心里一阵愤愤不平,看了眼瑞儿嘴边刁的烟,好奇心驱使下有点跃跃欲试。
瑞儿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根:“就这一次啊,你会不会?”
洛施兴奋的接了过去:“哇,女士烟果然就是不一样,啧啧。”
瑞儿隔空甩过去个白眼:“会不会?”伸手拿出打火机凑到洛施那边。
洛施扬了扬头,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啊。
瑞儿瞥了瞥嘴,得,这丫头就是不会抽。
洛施把烟凑到打火机上方,烟草被点燃,闪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学者瑞儿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朝瑞儿挑了挑眉。
瑞儿嘴角抽了抽,得了,就能摆个造型还能干啥可是别在外面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