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史老二看着手里的几张纸和照片,嘴里喃喃自语。
“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咱们眼前,你让我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手握拳又放开。
“那,那要不要把老三他们都叫过来告诉他们?”
“先不要声张,谁也别告诉,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
“难道就要这么看着她吞了我们史家的财产,看着她逍遥自在?”
“不然呢,冲进去抓住她,再把她杀了?老二,她潜伏在咱们家这么久了,娘在哪都不知道,万一打草惊蛇伤了娘怎么办?再说了就那么简单的弄死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跟踪监视她,最好是找到娘后,顺藤摸瓜摸清她身后的人,再一举端了他们的老窝。”
“大哥说的对,她在我们家享受了这么久,怎么的也得让她付出点儿代价!”史老二嘴角阴鸷,眼神里透着阴狠。
“这才对,敢进我史家,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来的!呵呵呵,哈哈哈”
天黑了,方墨舒坐在办公室里手里还在拿着那份尸检报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程国际到底是怎么死的,人好好的呆在监狱里,又没什么人去,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要说是刺杀,身体外表应该有伤口才对,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这才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他头痛的用手拄着,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白色绷带,此刻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少帅,您都在这儿想一下午了,外面天都黑了,我送您回去吧!”
“怎么回去,事情没处理完能走?”
“少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再着急也没用啊,而且您今天还受伤了,正是需要好好休息下才对。”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桌子前的副官,“替我收拾收拾,送我回去!”
“是,您坐这儿等会儿,我去收拾收拾。”
他刚要把桌子上的文件装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就被方墨舒打断,“这个点了还有没有点心铺子营业?”
“现在是晚上七点,应该有店铺营业。”
“一会儿去一趟点心铺子。”
“好。”
他加快速度,把桌面上该带走的文件整整齐齐的装进方墨舒的手提包里,不用的文件按照内容一一整理好放进旁边的书架上。拿起挂在旁边衣架上他的外衣贴心为方墨舒穿好,帽子小心翼翼避开额头上的伤口替他带好。
“少帅,咱们走吧。”
副官指挥司机去了离单位最近的一家糕点铺子,可能是因为白日里的暴乱,导致这条街上只有一家杂货铺子还在营业。
“少帅,店子关门了。”
“再去别家看看。”
司机认命的拉着他们在津海转了半个城市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糕点铺子,他家旁边的花店也还在营业。他下车,先去了糕点铺子,“老板,还有刚出炉的栗子糕吗?”
“不好意思啊,这位客官,咱家现在只剩下刚出炉的红豆糕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还剩一些白日里卖的剩下的绿豆莲蓉糕了。”
“那给我来三份新出炉的红豆糕。”
“客官稍等。”
“客官拿好,有些烫,小心些。”
“谢谢。”
他付了钱,走出店门又拐进旁边的花店,“先生您好,请问想早点什么花?我们这都是今天新到的,新鲜着呢!”
“我想问一下,惹未婚妻不高兴了,送什么花比较好?”
“如果您想哄您未婚妻开心的话,我建议您买粉色郁金香和紫色满天星好,它们的寓意都有道歉和爱恋的意味。”
“那就麻烦你帮我两样搭配包装一束。”
“先生稍等。”
他拿着糕点,想起早上走时清歌不舍痛哭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歉意与心疼,“但愿伯母们能安慰好她!”
“先生您的花请拿好!”
“谢谢。”
他接过花出了店门,又四处瞧瞧。他看到一家首饰店也在营业,又把东西交给副官,大步流星的往首饰店走去。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我想问一下,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饰品?”
“您是要送给您妹妹吗?”
“我想送给我的妻子,她很漂亮,也很可爱,不知道什么样的饰品适合她?”
“那您想要项链?手串?还是耳饰?”
他想起清歌的手腕上光秃秃的,只有一块手表,于是开口道:“手串!麻烦给我看看手串!”
“这边请。”
“您的太太肤色如何?”
“她很白,肤白胜雪。”
“您太太的气质是慧质如兰,还是灵动俏皮?”
“她很可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那种灵动。”他想起清歌的样子,嘴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看您的样子和您太太的感情一定很好,这款粉色四叶银包边手链很适合她。”
他拿起手链,一条闪亮的银链上面镶嵌五个粉色玉质四叶草,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各串着两个比它小一圈的同色四叶草,它们四周包银,上下两面还点缀一些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亮光,看起来很是漂亮。
“那就这条吧,麻烦您帮我包装好。”
“好的,先生稍等。”
女员工拿着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又拿来一束粉色玫瑰,“先生这是送您太太的粉玫瑰,它的寓意是完美的爱情,温柔浪漫且真挚!”
“谢谢。”
“请慢走。”
方墨舒带着东西快步走回车里,“回海上。”
车子一路疾驰,方墨舒捧着手里的两束花,心里想着就算清歌生气不原谅他,他也要死缠烂打绝不放弃,一定要厚着脸皮哄好她!
车子很快到了海上的门口,因为暴乱,海上这一阵子并没有营业。副官下车为他打开车门,他拿着一堆东西,对着副官说:“明天你带着人巡查,维护秩序,我受了伤,这一阵子又劳累许久,需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有什么事情来海上找我!”
“是!”
他拎着东西,敲开门。
“墨舒回来啦,呦,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王经理赶快接过 他手里的东西,眼睛紧盯着他头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