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律法里有没有这一条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咱们家也是武将出身啊!”阿椹撅着嘴嘟囔道,他家六爷就是老实,总被那个周世子欺负。
“对啊!忠勤侯府也是行武出身啊!”郁成泽当即起身就去找楚烈,半个时辰后阿椹抱着一大摞的公文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无生趣的郁成泽后面,这大皇子是真的能说呀 。
说什么,郁家早就弃武从文了,而且从小就做过三皇子的伴读、跟着大儒读了很多书、三老爷也是文官,总之六爷不但没辞了差事,还有领回来一大堆的公文。大皇子的原话是:“成泽还有时间东想西想、那就证明这活还不算多。能者多劳,你就多替本皇子分担些工作吧。”阿椹看着自己怀里一大抱公文一脸的不高兴 。
郁成泽一回头看着比自己还不高兴的阿椹,突然间就笑了 ,“你家六爷受到重用你不高兴?”
“六爷受了干了多少都是给人家做嫁衣,这样的事以前还少吗?”阿椹还是不高兴就因为老爷是庶出,六爷也就不受待见,以前好不容易被选上了三皇子的伴读,还不是被陷害、挤兑的出去学武了。这十来年六爷受了多少苦他最清楚不过了,回来好不容易进了户部,又给派到这北地来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家六爷不是十几年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男孩了。”郁成泽拍了拍 阿椹的肩膀,从他手里分了一半的公文帮他一起搬。
这日午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攻打樊城,一直默不作声的楚烈突然狐疑地看着江洛浔和她身边负手而立的周时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怎么了?”江洛浔被楚烈问的一愣,这人什么毛病,说话也不说明白了。
“你们两个怎么不斗嘴了?”楚烈一脸的好奇。
江洛浔转头看了看周时晏,周时晏也看了看江洛浔,自打那日说开后,他们这几天一直和平相处,既然已经说开了,那还有什么好争的。而周时晏的心里总觉得有些愧疚,虽然是和离,但还是对女子不利,尤其是他们已经圆过房了。虽然江洛浔有王爷的封号,可是这事终究是女子更吃亏些。
“大哥,你是不是很闲?”江洛浔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自己和周时晏,就 没好气地问楚烈。
秦文勇等人不了解情况,但不妨碍他们吃瓜看热闹,大胡子等人在楚烈没说之前还没在意,但是一被楚烈说破,立马就觉察出不对劲了。这两个小冤家见面就吵、说话就抬杠,从未如今天这般不但不相互挤兑、还点头承认对方的观点。
看着一屋子人好奇的目光,江洛浔脸一板:“既然都这么闲,那就出去跟士兵们一起训练吧 ,等我定好攻城计划再通知你们。”
秦文勇等人一愣,钟春站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这是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