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信徒面目惊骇,汗毛直立,握棍的手臂肌肉在颤抖。
他的本能在畏惧,对面男人散发出的压迫感简直就像把竹签钉进他的骨头缝里!
白袍祭司的注视让紫袍信徒不得不咬牙硬上,他憋劲抡出一棍。
高大男人身体僵硬如同发条玩偶,只听咔哒一声,男人一个灵巧下腰接后空翻连续躲开招招致命且阴险的棍棒。
骨头摩擦碎裂的声音宛如爆竹一样在高大男人体内作响。
新鲜的骨茬刺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可男人脸上没有一丝痛楚,反而嫌碍事直接徒手掰断。
落空,又落空。
紫袍信徒的力气一点点被耗光,涔涔冷汗湿了后背。
黄白之物随着高大男人大幅的动作不断从头颅破洞中飘洒出来,场面血腥可怖。
“唉,闭嘴,闭嘴。”
高大男人犯了癔症般,突然停下来,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伸出自己的手撕开头皮。
只见高大男人面无表情的探手伸进去头颅,将那剩下的脑组织以及脑脊液之类的黄白物挖了个干净,十分嫌弃的甩在地上,还不解气的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啊~这样就舒服多了,脑子里没有让人心烦的声音了,来来来,继续。”
紫袍信徒双腿抖如筛糠,瞳孔因震惊放大,心脏擂鼓般嘭嘭狂跳,天啊,这是什么怪物,自己这副血肉之躯怎么能和怪物抗衡。
嘲笑讥讽的声音在石室内传荡、回响。
“别被他蛊惑,剩下的人一起上,砍了他脑袋。”白袍祭司手持利刃,寸步不动。
分明隐藏在白袍下的小腿已经抽筋,白袍祭司依旧维持着僵尸一样的苍白表情。
除去被吓破胆的紫袍祭司外,其余四名信徒一拥而上将高大男人困在中间。
深可见骨的刀伤也无法阻挡男人步伐,高大男人冲锋上前,一把捏碎一名信徒的头颅。
剩下几名信徒同时举起钢刀,齐齐刺入高大男人体内。
噗嗤噗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三把刀将男人扎了个对穿,可男人还在咯咯笑着,他脖子上的骇人窟窿还往外涌着鲜血,整个脑袋耷拉着。
“把他头砍了,将他的血肉挖去,给吾主做酒杯,我要让他永生永世都受到吾主的诅咒和羞辱!”白袍祭司恨得咬碎钢牙,气愤的下令。
噗噗噗~
即将失去生机的高大男人突然暴怒,熊臂一展将那三名信徒全部搂在怀中,而扎穿他躯体的钢刀也在同时将几人捅穿。
“不要啊,白袍祭司救我!”
“吾主……我~”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鞭炮声一般炸响,钢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信徒的血肉之躯内。
高大男人的怪力无法违抗,他将信徒们们的骨头挤碎,拔出肋骨,插入他们的胸腔,几分钟后,三名信徒彻底失去了气息。
白袍祭司双目圆鼓,几乎要跳出眼眶,气息也急忙屏住,生怕自己吐出一口浊气就激怒了那高大男人。
踏,踏……
男人高大的身躯摇晃两下,激的白袍心脏跟着突突狂跳。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白袍祭司盘算着要怎么脱身的时候,那高大男人的躯体竟直挺挺的栽倒。
“白袍,你去把那男人头颅割下来!”
“遵命,吾主!”
白袍祭司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举刀横在身前,挪着小碎步缓缓靠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