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后,电话那边再次传来了米迦勒那想狗熊一样的的吼叫声,不过这次却是像一只被阉割了的狗熊,声音尖锐而高亢。
“上帝,我的上帝,我亲爱的老朋友,不,不,不,你就是我的上帝,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上帝啊,难道你打开了天堂的大门了吗?
快告诉我,我的朋友”
这时米迦勒的声音却又变得低沉了起来,接着说道:“我的朋友,你说的市场不会是非洲吧?
哪里确实是个空白市场,可是哪里也不需要消防车,当然也不全是,南非和北非还是需要一点的,可是那里也没有那么多人啊?”
突然好像一道灵光炸开了米迦勒那狗熊脑袋一般,那声音又变得尖锐而高亢起来,说道:“我的朋友,你说的不会是华国吧?我的上帝,你竟然能打开那里的帷幕,你真的是全能的上帝。
等着我,我现在就定去港岛的机票,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了,我的朋友,我最亲爱的上帝,啊哈哈哈”
还没等朱至真说话呢,米迦勒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这边的朱至真和朱耀灵爷俩,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朱耀灵轻声的问了一句:“父亲,这个人确定是马基路斯的副总裁兼销售总监,我曾经见过的米迦勒叔叔?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靠谱呢?”
朱至真也是有点意外的说道:“应该是他吧?我记得以前他不是这样啊,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造成的?”
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对面的电话铃声响了三声之后被接通,对面传来了一个甜美的英语女声“你好,这里是沃尔沃汽车公司,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朱至真这时也没有说港岛话了,也是用英语说道:“你好,我是港岛朱至真,请问安德斯.卡尔松先生在吗?”
对面的女声问道:“你好先生,请问您找卡尔松先生有什么事吗?”
朱至真答道:“他是我的老朋友了,你告诉他,我有事要找他,让他给我回个电话,他知道我家里的电话,我等他电话。”
对面的女声赶紧回道:“先生请先不要挂电话,卡尔松先生现在正在办公室,我先传达一声,在把您的电话接进去,您看好吗?”
办公室接线员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把一些骚扰电话给挡在外边,可是要是连重要的电话也给挡在了外边,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办公室接线员了。
朱至真也没有说不允许,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在那里等待了。
没事为难办公室接线员是很掉人品的事情,过滤电话本就是他们的工作,朱至真自己的办公室接线员,每天都不知道要过滤掉多少没有意义的电话。
还没过半分钟,电话就接进了安德斯.卡尔松的办公室,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成熟厚重的男音,北日耳曼口音的英语平稳而清晰。
“我的老朋友,好久没有见面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让我看看,嗯,今天的天气不错,看来是个好日子。”
朱至真笑了笑,说道:“安德斯,我的朋友,我给你打电话当然是有好事,有没有兴趣发财啊,想的话就到我这里来坐一坐,米迦勒那个混蛋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我们也好久没有聚聚了,来之前先给我发十辆240dl过来,记得我是不付钱的。”
对面的男人听到后,立即抱怨着说道:“朱,你真是个该死的葛朗台,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狡诈而又精于算计的人,和你做朋友,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受到了上帝的惩罚,等一下。”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安德斯对外的喊声“丽莎,帮我定一张下午飞港岛的机票,还有查一下哪里有240dl的库存是离港岛最近的,给港岛发十辆过去。发货款找我来签字。”
外间传来了丽莎那甜美的声音“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去办。”
这时电话里安德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朱,如果下午有机票的话,那么明天我就会到港岛。”
朱至真听后,哈哈大笑道:“好,我的朋友,你不会后悔你的行程和十辆车的。”
挂上电话之后,朱至真对朱耀灵说道:“灵儿,要记得,只要懂得怎样去分享利益,那么你的朋友将会遍天下,分享的越多,越有效率,那么你的朋友也就会越多,也就会越忠诚。”
朱耀灵赶紧站起来,对朱至真躬身施礼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朱至真安排了人去查看了一下德国和瑞典到港岛的航班,让柯鱼东带人前去接机。
朱府的家宴上,两位一路风尘,倒了两次飞机,经历了接近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了四分之一个地球的米迦勒和安德斯,终于倒过来了时差也补足了睡眠。
餐桌上,两人对朱母和吴妈的厨艺赞不绝口,每吃一道菜都会给出自己的点评,几乎都是五星,这让朱母和吴妈笑的合不拢嘴。
说话像是狗熊,人长得也像个狗熊的米迦勒胃口超级好。这让文质彬彬的安德斯总是抢不过他,气的安德斯说米迦勒应该是从冬眠中刚刚醒来,所以才这么饥饿。
而米迦勒根本就不在乎安德斯的抱怨,依然是大快朵颐,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是在这里做客。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米迦勒虽然是德国人,可是他在港岛生活了十五年,从小在港岛长大,可是说是半个港岛人。
而在港岛生活的十五年,中,最后的八年,他可是没事就到朱家蹭饭吃的。
而安德斯和朱至真相识也是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当年要不是朱至真在安德斯困难的时候捞了他一把,安德斯现在也不可能成为沃尔沃的高级副总裁。
三个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还真的不比亲兄弟差多少,因为朱至真的存在,他们现在每年总是要聚上一下的。
吃过了晚饭,在茶室之中,朱家一家人和米迦勒还有安德斯都坐在藤椅上,品茗着朱至真的珍藏,今年的雨前龙井。
喝了一口茶水的安德斯,闭目沉思回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搞不懂,为什么你们华人,总是能让平凡的东西变成神奇的东西。
各地的茶叶我喝过许多,可还是你们这边的茶,让人喝完都会感觉身体像是被清洗过了一般,按着你们的说法,应该叫做“洗经伐髓”了吧。”
米迦勒也是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感觉这茶喝下去之后,整个人都感觉舒服了许多,就好像血液都干净了一样。
在别的国家喝的茶,也就是在喝饮料,尤其是那些又加奶又加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