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贰拾伍章 两个大人物的释怀(1 / 2)时空之门:伟大革命首页

9月15日,星期一。

“我会解决的,我自己去找他。”好长时间过去了,凌清再一次和爱尔葵在小小的会客室内交谈。这一次,爱尔葵问了凌清想要去找袭枭的用意,但是凌清总是不说要干什么,这样让爱尔葵很疑惑和担忧。

不过这次凌清有了新的想法。

他想要弄清袭枭想的是什么。

“我和袭枭。。。曾经有交往,算是深交老友了,他并不会直接对我下手的,念于旧情他会听我说完,我可以跟他好好说清。”凌清喝了口茶,他似乎很喜欢这两天青源霆订购来的茶叶,是科南特色的绿茶,苦中带甜,回甘满口;他还送了爱尔葵一盒。

爱尔葵还是没劝住他。

“那,您保重。”他不打算拦凌清,毕竟,如果他把袭枭劝好了,那大概对他们多方势力都有好处。他印象中,袭枭是说过,自己是为了钱才袭击他们两个的,他觉得,这个人本性应该不坏;但毕竟是贪财之人,他还是不敢轻信,因此对凌清抱有担忧。

“明天,我想托你帮我看一天仙鹤堂。”凌清收拾东西的时候,想到明天是仙鹤堂重新营业的日子。

“你只需要让仙鹤堂不会受到损失就行,剩下的清寒会解决。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告诉仙鹤堂,以及擎徒教的本部,他们可以开始围剿整个地狱了。”

“好。。。”爱尔葵有些难堪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能力界中】

兰迦特通过某种手段注视着爱尔葵,他同样也听到了凌清把自己生命视作鸿毛之言,他的喃喃自语,也传入了爱尔葵的脑中。

“或许,他才是真的道破天。”

“什么是道破天?”爱尔葵突然在无人的会客室说了这么一句。

但兰迦特没有对爱尔葵能听到他说话而惊讶,而是说出了一段令人一知半解的话,爱尔葵又听到了那种令人头疼的电磁音,这回比那次在梦中听见『大昭天』的解读更加头痛欲裂,声音更为空洞恐怖:“道无常,道无量,人皆有道,常有蕴道之法,人道相恒,互为因果;不死不灭,不生不衍,是大纯真,大法堕;人定胜天,能以道破天,更为神相,可号道破,即刻为福巧大圣,众神为之敬量。道破无常,神颜九十九化,缺其一为大圆满,终生不清不浊;若得其本相,认清己身,即为『天』。道破天回响世间,护佑天中天,天重天,天外天,天有天,天令天,天挽天,天联天,天神天,更为天己天!!!”

爱尔葵在听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剧烈头疼,虽然他听不清,但是可怕的是每一个字仿佛都浮现在了他的眼前,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他在听完最后一声『天己天』之后,仿佛脑中爆炸了,余痛久久未能散去。他意识到,那次他梦到的就是兰迦特。。。

“到底什么是天。。。什么是天啊。。。天就在它该在的位置,你在说什么。。。”爱尔葵盯着眼前的事物——仿佛就盯着面前的空气。

第二天。

生之传印旁,冥王邸。

见没有别人在门外看守,凌清敲了敲门,袭枭亲自开了门:“你为什么,自己送上门来?”

“我并不是来给你送钱的,你已经掌握了时空之门里硬币的秘密——有人告诉你了铸币的方法。我都知道,但你总研究那些虚假之物,值得我一笑。那硬币不好做,里面是有『神血祭道』的。”

“如果你还是想要我的这笔身价,那我们可以先坐下再说。死不死的无所谓了,擎徒道的我,早已无长生之心。”

袭枭顿了顿,他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他并没有想直接解决凌清,而是只想让凌清远离这里,毕竟,他还是念于旧情——与他接触的人,几乎都陷入了神明的缠萦之中,至于具体是哪门子神仙,袭枭自己也说不清,凌清也无从得知。

门外是不停奔走的平民,他们还没消除恐慌。确实,战争之于平民,也是一场大灾难。凌清常和爱尔葵说,擎徒的『道』本为救苦救难,但现今他们已经不再抱有这种兼济天下的远大理想了,而是藏匿于世界的阴暗处,过滤掉那些仅为了迷信和世俗愿望而来的人,等待真正虔诚的人来探寻一切真相。作为一教之主,他并不想看见人们的如此苦难,但他也别无他法,以最现实的角度来讲,他们都只能说,能救一个是一个。

袭枭不打算让凌清久久立于门外了,他尽量表现出没有敌意的样子,让他走进了自己空荡的别墅。凌清走进了袭枭的宅邸,里面空无一人,似乎平常只有袭枭自己独自一人住在这里。他的家人大概是都在地狱——那并不是有着死魂灵的场所,现今的地狱,也只是如同终年凉爽的一个世界分支罢了。毕竟,恶人都在人间啊。袭枭也没有爱人,他就这么无忧无虑地享受孤独。

“我知道,你可能想让我和你们统一战线。但是。。。我做不到。”袭枭似乎是遇到了某种麻烦,他不愿意面对凌清的话语。

“我们坐下,喝两杯吧。”凌清和袭枭坐在客厅的桌前,凌清从包里拿出一瓶酒精度数很高的普通果酒,是罗特莱特宁原产的『纪行阳』,是老百姓们喝的一款。凌清不喜欢什么都高人一等,而是更希望整个宇宙都人人平等——宇宙层面太大了,至少在地球上他希望这样。他带来的还有一盒花生,一盒胡乱搭配的水果切片,一盒炒土豆片,很简单,都是素食;他主要是想和袭枭边吃边聊,至于菜,他是随便准备的;而且这种方式也是让对方放松,顺便找回以前的感受。

袭枭拿出来两个杯子和两双筷子。

“那么,你是有什么意图呢。。。”袭枭叹了口气,这不易被察觉,不过凌清注视着袭枭,他能察觉到袭枭的眼神躲闪,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似乎不是他故意为之。

袭枭和凌清碰了下杯,这声玻璃碰撞的响声,把两个年轻老友的思绪拉回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