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因为错估未来,在地产泡沫中被套牢,成了有名有实的亿万负翁,在各路债权人的追逼下,饮恨黄浦江。
这时大脑意识中出现了一个意识空间,按重生老的理论,应该可以装东西吧!
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袭上他的心头。
“谁TMD这么缺德,在地上埋钉子,可扎死风爷了。”
闭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啪的一下被人用手拍开,手背很疼。
扭回头他才看清,扎他的是本村的赤脚医生王一针,才记起他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在大脑中把所有的过程捋一遍,其它的都没什么变化,唯一有变化的是他意识里多了一个可以装东西的空间约有千立方,还有就是他后世学的各种技能复苏了,力气慢慢的变大。
提上裤子林风起身,左右扭了扭,又伸了伸胳膊腿,没什么异样,说:“大哥,没事,咱接着干活吧!”
高大炮可是亲眼见他从两米五高的地方上章下来的,现在听他说没事,又看看他略有异样的眼神,点头说:“行吧,发现不对劲,赶紧说,你大哥我可不想让你后悔一辈子。”
林风跟着高大炮走出王海军家的正房,来到隔壁,又开始干活。
这次高大炮说啥也不让他上脚手架了,只在地面负责往上填泥。
到晚上平口,明天在墙上绑扎钢筋,支模板,然后打圈梁,三天后雇人抬板。
那时吊车农村基本没有,要用吊车得去市里找那些大型厂矿,还得人家有功夫路过这里,还得给司机师傅明白明白。
而相应的抬板这行应运而生了,好象东北林区里抬木头的工人差不多,一个装车一个上房。
晚上林风回家时也象往常一样,由脚手架上掉下来,在农村来说,就是常事,只要当时没事,过后也就没事了。
回家后只有母亲问:“没事了?”
林风点头说:“妈,没事了!”
说完后扭了一下身体,又蹦了蹦。
林母见状才放下心来。
林风家父母健在,有兄弟三人,姐妹三人;
大哥已经结婚,大嫂是另一个乡的姓李,叫李子云,很泼辣,进门后开始闹着分家,林父林母不肯,大嫂转年生了一个儿子,这是林家的长子长孙,因此大嫂更加拔尖,处处说上句话。
大哥林山是一个农民,只有农闲时出去打短工贴补家用,后来学会了瓦匠,当了大工,生活才好转。
二哥林石也是一个农民,二嫂家会打果子,二人是同学,算是自由恋爱,婚后两人邦他岳家打果子送果子,他岳家给他一些补助,现在二嫂也怀孕了。
林风上面还有一个三姐叫林艳,一个四姐叫林红,现在都在家当姑娘,还没找婆家,下面还有上初一的小老六叫林凤,学习不错,有望考上小中专。
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是林父,给正林乡大富饭店当大厨,每个月有一百五六的收入。
而家里的规定,只要挣钱了,就得交伙食费,每个月五块,由林母统一支配,家里还有一晌地,春种秋收时大家一起干。
现在土地全都承包到户了,三十年不变,农村能包的全都被包了,只剩下一些荒山荒坡荒地以及河沟什么的,还没人承包。
吃了晚饭后,林风回到自己的地盘,西屋的一间倒闸子,两米宽。
外面是三姐妹的房间,东屋是林父林母的房间。
东厢房两大间给了大哥大嫂,西厢房两大间给了二哥二嫂,现在两家每月交五块钱,儿媳和孩子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