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李母看见二人的搭拌和油嘴巴儿,哪里还不知咋回事。
李父一边跺脚一边拍大腿,大骂二人不孝顺。
李母则如泼妇一样坐在地上,双腿乱蹬,一边大哭一边拍地,配合李父大骂二人不孝。
到现在他们二人还水米没粘牙呢?
农村本来就没什么热闹可看,快过年了,听见有人嚎丧,不一会林风家老院子门口就聚了不少人,看不见的还有爬上墙头的。
李父李母看见有这么多人可观看,当即兴趣大增,把哭声愣是哭成了九腔十八调。
结果是看的人越来越多,弄得大哥林山两口子不得不进屋关门。
李父李母看见被控诉的对象没了,慢慢的没意思了,也止住哭声,回他们自己屋打扫新衣服去了。
围观的人看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就都散了。
而人群中有一个天生文艺爱好者叫孙大喇叭,看了李父李母的表演后,大受启发,回去后一琢磨,发现大有可为,于是成了方圆百里之内的哭匠,后来还组建了自己的小乐队,为十里八乡的先富之人唱堂会,也发了财。
有时在随礼时见到李母李父还过去敬一杯酒,弄得李父李母二人摸不着头脑。
李母李父二人进屋后看见自己新买的衣服被自己给搓破了,半夜偷偷起来,把姑娘的门撬开,把二人新买的衣服偷走,把他们的破衣服放在那里,又在二人兜里翻了翻,一分钱也没翻着,骂一句穷B,走了。
第二天夫妻看见破衣服,哪里还不明白咋回事。
叹了一口气,穿上破衣服,林山又蹲在林风家门口等林母。
等林母出去倒灰时,看见林山那样,把他叫到屋里,给他端上来饭菜让他吃。
林山以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一连吃了八个包子,喝了三碗粥,又吃了一个鸡大腿,才伸脖子打个一个饱嗝。
林母又给了他50元钱,林山把钱放进裤裆里。
也不顾众人的白眼,把剩下的东西全装在一个盆里,抱着跑回家。
他要趁着李父李母睡觉时让孩子他娘吃。
李父李母在梦中闻到肉香,马上披衣起身,顺着香味找到源头,把还在细嚼慢咽的李子云推一边去,抱起包子就开口,两口一个,包子里的油又把新衣服染了,有了吃的,其它的二人全然不顾。
李子云把剩下的半拉包子塞入口中。
林山拉着她又来到乡百货商店,二人又换了一身新衣,最后还剩下六手钱,二人买了瓜子吃了。
挨了一晚之后,四人来到林风家。
林风此时正在公司巡查呢,因此没见着。
四人见林风没在家,也放开脸,让林母给准备吃的。
知道中午有大餐,四人吃了一个半饱,半饱也把众人吓一跳。
林风回来时正好看见他们在聊天,也就没在意,回自己房间后,林老大才追了进来。
林山接过林风给的钱和烟,先藏一半在鞋里,又藏一部分在裤裆里,然后把烟撕开,点着一根走了出去。
再然后就听见厅里传,吃,夹,差,杠,和了,八番等小牌专业术语。
吃中午饭前,林水领着三个小丫头放了一挂鞭和几个礼花。
午饭在大厅开了两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男的一桌爷爷坐正中,林父与二叔一边一个,三叔与李父一边一个,再往下是林山林石林风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