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庄借口打水,到刘宗毅看不见的地方进入神秘空间打了两瓶水,刘宗毅喝了一口直呼好甜,在刘庄解释那是山泉水后由衷感叹大自然的美妙。
吃饱,二人把香菇收拾干净。
刘庄把香菇放进背篓,试着背了一下,五十多斤的样子,不算很重,刘宗毅就不行了,三十来斤香菇扛起来不费劲,要是再算上一个多小时的脚程,上山下山,那还不要了老命?
他们原路返回。
刘宗毅一路上累够呛,直吐舌头,一里地不到就歇一程,这么下去天黑了都回不到,于是刘庄把那蛇皮袋往肩膀一扛,嘿,身轻如燕。
“庄子哥,你怎么做到的?”刘宗毅佩服不已。
刘庄神秘道:“唯手熟尔。”
再路过那片松树林,刘宗毅恢复了力气,从刘庄手里抢来蛇皮袋,虽然很累,但没再让刘庄帮忙,咬着牙勉强跟上。
“哎哟。”
刘庄一回头,刘宗毅就捂着后脑朝天上看,一问才知道,他被什么东西砸中后脑,正往高空找袭击他的“凶手”呢。
“喏,那不是嘛?”刘庄手一指。
刘宗毅朝那一看,一只小松鼠在树杈上观望,紧接着爬上去摘下一颗松果砸下来,刚才就是这东西砸的他。
“松鼠啊,我们这边山上还有松鼠?”刘宗毅纯纯刘姥姥进大观园。
“多稀奇啊。”刘庄撇嘴无语道:“东北那边天寒地冻都有,凭什么我们南方不能有?”
“我还以为北方才有呢。”
刘宗毅犯了先入为主的毛病,因为他在北方读书见过松鼠,所以误以为南北气候的差异,南方松鼠不能存活。
他被砸了不恼火,听说松鼠吃香菇,好心的在地上放了几个,完全忘了香菇的重量。
“庄子哥,那棵松树杈子有一只鸟,鸽子吗?”刘宗毅完全就是个好奇宝宝,逮着什么都来精神。
刘庄一瞥,立即有了答案,“斑鸠,学名珠颈斑鸠,它的叫声很有节奏。你在山里听到的“咕咕咕~咕咕”就是这种鸟。”
斑鸠的体型和鸽子十分相似,一般人经常会把两种动物认错。斑鸠的羽毛叠一起会产生鱼鳞既视感,边缘的颜色亮一些,且珠颈斑鸠后颈有一串黑底白色半点,这是最好辨认的方法。
刘宗毅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又问:“它在干嘛?歇脚?”
“孵蛋。”
“啊?没有鸟窝啊。”刘宗毅小时候被管得严,山都没上过几遍,就别提认识山上的动植物了。
刘庄解释道:“斑鸠一般不筑巢,树杈上有松针就是产卵的最佳时机,没有也无所谓。他下蛋有一个规律,一窝只产两个蛋,反正我是没见过三颗蛋的斑鸠窝。要养吗?”
见刘宗毅对斑鸠也有几分好奇心,就问了一嘴。
刘宗毅摇头傻笑,“不养了。别没养两天就挂了。”
后面的路,刘宗毅乐此不疲的向刘庄请教哪种叫声是什么鸟,刘庄总能一五一十的叫出个名来。
他都忘了怎么回到刘家沟的。
“妈,我挖到灵芝了。”
刘宗毅跟老妈炫耀。
刘庄回来洗把脸,把鸡圈的鸡鸭喂了。拿来几个竹筛铺开香菇,晒干的过程需要好几天,等晒干拿到镇上批发部去买了。
他骑着电动车打算去买瓶酱油,没想路过自家池塘,却被泛起水花的大鱼吓了一跳,于是都顾不上酱油,取了特制的鱼竿,用一块泡了潭水的猪肝做诱饵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