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川陪着儿女逛街的时候,北元使团悄然离开了京城开始返回北元,相较于来时的大张旗鼓、轰轰烈烈,离开时则显得静寂无声、低调之极,只有鸿胪寺卿等少数几人送行。
他们这次来大兴可以说是收获满满,不仅获得了边关到京城的道路地形图,还了解到了大兴的军事实力,更难能可贵的是和丞相秦让的家族进一步加深了合作关系。
要说有意外的话那就是林川了,他们觉的这是一个变数,若果给他足够的时间成长,那么未来这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好在他年纪还小,也没有参政,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三千亲卫营,但是在大事面前这点实力是不够看的。
他们最终的结论就是在林川成长起来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盖棺定论了,他们有这个实力,大兴也给了他们这样的机会。
丞相府秦让书房,秦山则在和他父亲聊着林川的事迹,其实可聊的内容并不多,选兵练兵的事情他们之前就聊过,可惜他们学不来。剩下的就是处置灾民的事情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丝毫的拖沓,无论是供给灾民粮食却让灾民自己修建房屋还是免税三年把荒草地变为灵田,都足够惊艳,秦让自负他亲自下场处置也不会做到这样好。
秦山道:“父亲,我们管家之前反映过,新近崛起的那个赵氏酒坊似乎也和这个靖王脱不开关系。”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秦山道:“根据管家所说的,赵氏酒坊的老板老赵头原本是一个流落到京城投亲靠友的灾民,他是不可能有资金开那么大一间酒坊的,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崛起,就连昨晚的宫廷宴会用的都是他们的富春酒。”
“是有点不可思议了,不能是他的朋友资助的吗?”
“不可能,其他酒坊的人早就调查过了,老赵头投靠的朋友叫黄达,虽然小有资产但是远不是能够开酒坊的,况且老赵头酿出来的富春酒父亲你也是知道的,远不是其他酒能比的,哪怕老赵头以前就是酿酒的那他为什么当时酿不出富春酒,知道现在才能呢?”
“确实是啊,以前都没注意过这些小事情,但是这和靖王有什么关系吗?”
“父亲你有所不知,赵氏酒坊就在靖王府的隔壁院,门口的牌匾就是靖王所提,据闹过事的其他几家酒坊人说里边的大堂里还悬挂有陛下的亲笔御书呢。”
“这绝对不是一个灾民能办到的,这匾和陛下亲笔也只有靖王能搞到了,你说的没错,这酒坊的真正东家估计就是靖王没错了。”
秦山道:“这还不止呢,刚有传言,老赵头的女儿赵燕儿就住在王府,王府下人都拿她当王妃对待呢。”
秦让一愣道:“还有这事?那就可以确定了靖王是酒坊背后的真正主人了。我们真是小看这个小王爷了,不声不响做了这么大一件事,看来是有些本事的,吩咐下去,以后要多多留意这个靖王,有备无患。”
“是,父亲。”
林川正陪着儿女逛街,却被正准备陪着父亲出城遛马的李鼎看见了,他道:“父亲,你看那不是靖王吗?”
李成坐在马上远远的看见林川和两个女子进了胭脂铺,道:“是靖王,没想到这小子还有齐人之福呀,他边上有个姑娘我认识,就是昨晚的那个舞女,另外一个我看见也是漂亮的很,这又是哪里的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