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蓉也摇头,心里却如波浪不停的翻涌,今天,这事说和关锦兰没关系打死她都是不会相信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了问题?她怎么就是摸不准脉案!
关跃海一想,自已也没有喝,难道真是茶的问题?
“玉笛,你快去看看!”
“是!”
如果真有人在伯爵府下药,还是在老夫人的身上下药,他就要让那人知道,生不如死是怎么回事!
这时府医也回来了,“伯爷!老夫人今晚的膳食没有问题。”
“张府医,那你怎么看老夫人的诊状?”
张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回道:“我觉的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别来这些虚的,本伯爷要听实话。”
“老夫人,老夫人给人下药了,由口而入。”
关跃海一听,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去看,玉笛回来了没有?”
关锦蓉道:“月月你赶紧过去看看。”
“哎!”月月说完,急急出了房门。
关跃海怒火难熄,阴冷的眼眸透过房门扫视了周围一圈奴婢和小厮。众奴婢小厮齐齐打了冷颤,越发挺直了身体,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说明他没有问题。
“玛瑙,去把松苑的奴婢小厮全招集在院子里。”他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吃着伯爵府的,拿着伯爵府的月列银子,还胆敢背主,那他也应让他们知道背主的下场不是。
玛瑙应声出去招集人,这边玉笛和月月也拿着茶回来了。
“张府医,赶紧看看。”
“是!”张府医上前查看。
“伯爷!正是此茶。”
“这茶是谁冲的?给我把她抓过来。”
关跃海狠狠说道,话音刚落,一个奴婢就叭的跪倒,“不关奴婢的事,伯爷,这茶是大小姐她们拿过来的。”一时间,好像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关跃海转头狠狠的瞪着锦兰,说:“到底什么回事?”
关锦兰装似害怕低头举帕掩眸角,再抬头时委屈的金豆子直滚,道:“女儿也不知道,今天祖母约我过来用晚膳,我心里高兴呀!可,女儿惭愧,没一样能拿出手的东西。所以,呜呜女儿就请教嬷嬷。呜嘤嘤嬷嬷就说,不一定要拿什么贵重的,最主要是心意,不如大小姐就带个丫头去给老夫人冲壶茶,算全了自己的心意。呜所以女儿就带着今天奶娘领回来的丫环来给祖母冲茶。嘤嘤如果知道会这样,女儿怎么也是不敢的!”
关跃海闻言,这哪里审诉?这是当着一众奴婢们打他这个伯爵的脸啦!转身拿起一个青花瓷瓶猛的就往地上一仍。
关锦兰呜嚎不止:我的妈呀!古董啊,太败家了!伤心啊!真伤心!
苏嬷嬷赶紧上前道:“伯爷!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跃海:这死老婆子!
“苏嬷嬷,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