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市的街道总是很繁华,无论白天黑夜都是车水马龙。
“要去看看你爸吗?”谭诚坐在她身边。
席月摇了摇头:“我先去温易柯那里看看,我回来的事,温情知道吗?”
“我没说,但我不知道她那仆人都没有打探到消息,你妈呀,她昨天邀请了几个朋友搓麻将,这些天也没怎么出面,应该也不会理你。”
“那正好。”席月起身,她最讨厌听到温情的声音。
“欸!”谭诚拦住她:“我知道你讨厌温情,她就是个疯女人,偏偏你爸年轻时爱的很,但是你还是要听我一句劝,别和她闹得太僵,她狠下心来什么都放得下。”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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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牌。”推倒牌堆,温情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一旁的女仆灭掉。
“又是温夫人赢了,今天的手气不是一般的好呢。”在场的三个富太太都是温情的朋友,说是朋友实际上也并没有十分密切,更多的是商业上的各种合作。
“滴。”一旁的沈太太按动麻将机,身后的女仆开始整理输赢状况,把一枚金币放进温夫人随从的盒子里。
“呵,沈太太还玩吗,你的盒子里好像分量不多了哦。”温情喝了一口咖啡,戏谑地看着一旁的沈太太。
“陪温姐搓麻将怎么能中途退场呢。”麻将洗好了,沈太太专注整理牌堆,温情和一旁的红衣太太对视,随后哼哧笑了起来。
“三条。”
“我听说沈太太家最近不太景气啊,要不要我推荐个高人看一看,免得太太夜夜烦心,皱纹都出来了。”温情把沈太太打出来的牌拿过来碰,并丢了一张牌。
沈太太的脸色不是很好,但也强装镇定:“不麻烦温夫人了,我女儿这些天啊每晚都给我按摩,怕我劳神,对了,我女儿和温夫人家的大小姐曾经还是朋友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见不到面了~”
温情的脸色比沈太太更精彩,红衣太太见不大对劲:“瑞贝卡,怎么没有给温姐姐换咖啡呢。”
“呦,沈太太今天戴的和我居然是一个牌子的项链吗,这一款真是漂亮呢,果然旧款式更适合沈太太的年龄,又漂亮又有性价比,我买了这个牌子最新推出的限定款,和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很搭呢。”
“诶呦温姐又说笑了,这项链戴在其他人身上都不合适,只要是戴在您身上,连价值都翻了几倍呢。”
沈太太垂眼,认真想好牌打了出去,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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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温易柯从院子跑来,席月站在大门外,被门口的防线拦住了。
“慢点,别绊倒了。”
“这个门卫开除掉,换一个负责任的顶上。”温易柯吩咐管家。
“最近过得还好吗,妈还在监控你么?”席月问。
温易柯把“高兴”两个字都写在脸上:“妈最近缓和很多了,拆掉了监控,不过这里还是有很多女仆。”
“对了姐,你怎么每次回来不和我说一声,我提前准备好去接你啊。”
席月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是被迫的,你谭叔给我绑回来,我还没准备好,许管家才接到消息,在飞机上呢。”
“谭叔?”温易柯警觉:“姐,你是又被爸威胁了吗?”
“没有威胁,我这一次回来,是打算做继承人了。”席月的语气很低落,但强装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