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厅书房,梅铭淞和陆定国相谈甚欢,“望亭兄的志向高远,岂是我文弱学者可比拟的。”
“静山兄过谦了。我一介武夫,谈何志向,服从命令为天职。”陆军长道:“我泱泱中华积弱积贫,受那日本人的欺凌和胁迫,恨不能壮中华男儿雷霆之威,将列强驱逐出我中华大国。”
“望亭兄忧国忧民,静山文弱自愧不如。我敬重兄长的果敢,兄长追随中山先生,参加辛亥革命,武装暴动推翻了腐朽的封建王朝。兄长,你早就将死生置之度外。”梅铭淞道。
梅教授倒不是恭维。陆军长雷厉风行,作风硬朗战功赫赫,打战带兵身先士卒,在军队中的威望很高。
“此次,调兄长的部队在南京周边布防,实际上,是上峰要对望亭兄委以重用吧。”梅铭淞问。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陆军长看了看他,说道:“部队正常调遣,静山,不好妄自揣度!”
梅教授心领神会,双手作揖回复。他保持缄默,不再繁冗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