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厅书房内,副官严燕生和几位师旅长已恭候多时。
陆军长一迈入书房,军人们起立致敬。
“诸位,都请坐!”陆定国微微颔首,众人才重新坐下。
陆定国在太师椅坐定。他面容沉静不怒自威,目光炯炯如炬,从在座的各位身上扫过。
“军座,老蒋把我们调集到南京,是不是要对我们进行整编?”曾师长爽直,是直性子,有话憋不住。
“哦,鄙人还未接到上峰的照会,你们从哪里道听途说的?”陆军长问道。
“望亭,和唐生智唐将军谈过吗?”朱广沪师长问。
朱师长年纪稍长,善于察言观色。他慢条斯理,看陆军长不动声色,又说:“唐将军跟您交好,和某人能说上话,自然不可怠慢的。”
“哦,我和唐将军,在军事委员会开会时匆匆见了一面,来不及细聊。”陆军长淡淡地说。
“望亭,我军调防回南京,绝不是空穴来风,”朱广沪师长年长,慢条斯理说:“中央军近来战事频频,损兵折将不少,日本人虎视眈眈,北方边境争端不休,中央军扩编势在必行。此番,将我等调防到此,仅仅是整装待命吗?望亭啊,此等大事,不可忽视!”
“伯年,你的思虑不无道理,”陆军长道:“调防,是上峰的安排。尔等不好妄自揣度,近期会有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