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
“军座,……,请息怒!”
陆定国怒发冲冠,板着脸青痉欲裂,着实吓着这几位幕僚。
将军的威仪不容挑战,很少见将军如此动怒。
他们自忖:跟随将军多年,陆将军有魄力,提携下属,论功行赏。这是别处不能比的。这里,他们有用武之处,到别处,谁能给他们更好的?
“军座息怒我等绝无二心,以下犯上,甘愿受罚!”朱师长明白厉害,赶紧道歉认罚。
“罚你们各自回营地,与士兵们一起操练,”陆将军低声道,“尔等好好想,再不服,抄行军十录一百遍!”
众将官噤声,退出议事厅。
偌大北书房,陆定国一个人,孤坐太师椅上,心思翻腾着,脸色很凝重。
严燕生进来禀报:“军座,燕生来复命。”
“嗯,燕生,”陆定国望着他,面无表情地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燕生回军座,抓了领头几个人,以儆效尤现在,没人再嘀咕了,以防扰乱军心。”
“好!”
“军座,……,我,……”严副官犹豫着,他有些拿不定,不知该问不该问。
“何事?”
“军座,我想问,关起来那几人,真移送军事法庭?”
陆定国定定地望着他,在他脸上停留了好几秒,“不是关着的吗?”
“是,”严副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