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热流袭来,半沉醉半清醒的男人只觉得身体某处突然变得蠢蠢欲动,叫嚣着原始的欲望。
“呀!”柏月惊得轻呼出声,突然被宋唯拉到身上,手一松,毛巾也落在了地上。
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宋唯已经将她禁锢在了身上,同时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随之抵了进去,勾住她柔软的小舌,灵活地交织在一起。
又软又甜的触感,一下子让宋唯有些难以自持,其实他也根本没怎么控制,此时此刻的举动全凭本心。
柏月听到男人低沉似极为享受的轻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推开他,可巨大的力气之差却纹丝不动想要回应他,男人弥漫着酒气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有些排斥。
宋唯吻地很用力也很尽兴,回应他的那低低的细碎嗓音更是激起了他的兴致。
柏月被他禁锢地紧紧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不时发出如黄莺般婉转的呢喃。
却又时刻顾及着这是在老家,青天白日之下,纵是在闺房,隔音效果又可以,也仿佛偷腥的猫似的不自在。
所以当宋唯游走在她身上的手触碰到她胸前温热的柔软时,柏月蓦地反应过来,仿佛吃了兴奋剂,猛地将宋唯推开。
柏月仿佛躲瘟疫似的一下子跳开老远。
“大白天的你精虫上脑啊!”
站在门口,柏月微恼地对床上横躺的男人说。只是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柏月凑近一看,才发现……宋唯居然睡着了?
不对,应该说被她那大力一推,推昏了?
本来,宋唯就处于半醉酒的状态,两人亲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可能被精虫消耗地有些厉害,意志更是沉靡了几分。
柏月那一推,宋唯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华丽丽的昏睡过去了。
“额,”
对此柏月有些无语,但宋唯睡过去了也好。看着紧闭双眼呼吸微乱的男人,柏月抿了抿唇“好心差点得了恶果。”
她看了手机时间,将宋唯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也脱了外衣睡在一边,并定了个闹钟。
半个小时后柏月被闹钟吵醒,有些恋床地多睡了一会,起来的时候宋唯还在睡着,她则舒了口气。
没醒就好,不然等下她出去跟朋友玩,保不准宋唯会有所阻拦。
因为,她今天要见的朋友里,虽说都是童年玩伴,但有男有女。
以宋唯闷醋的性格,十有八九会想着法子不让她去。届时她的家人,看今天的态度,估计除了哥哥都会站在宋唯这边。
童年是一个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之一,于柏月而言,更是一生的宝藏和回忆。
她的童年都是在这里老家度过的,每天都仿佛充满了乐趣和活力,无论是村头那处整修了很多次的游乐场地,还是一望无际的广袤田野,以及北方耸立的小山峦和交错纵横流淌着的溪流,都能轻易勾起她对童年的眷怀。
怀着这份对故乡童年的眷恋情怀,见到阔别多年的童年玩伴时,心情亦是不可同日而语。
柏月的童年玩伴中,大多数都要已成家立业,稍大一点的邻家姊妹现在孩子都快和清清一样大了。
彼此之间的人生境遇和现在亦有很大的区别。